至于尤四,无论是用钱还是用权,四皇子让他闭嘴实在是太容易不过。
大珠摸着下巴想了想,觉得自己反正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天上掉馅饼哪有不吃的道理,于是裙摆一撩,继续蹲在屋顶看戏了。
这一看,还别说,四皇子定是其中老手,几番指导让大珠也不得不感叹其老成又阴毒,尤四更是连连点头,神色下流的看向倚靠着假山昏迷的郑宝尚,一脸猴急,也是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的色急之人。
待四皇子等前脚一走,大珠提裙一跳,好嘞!双手合十对脚下昏迷的尤四道声“罪过”,扛起郑宝尚飘然而去。
郑宝尚手软脚软习惯了,对软筋散倒是没什么感觉,只是下腹一团火烧火燎的,若说是吃坏了东西,那感觉又不像腹痛,模模糊糊想要纾解,却又不知如何纾解,眼前漆黑一片,未知的环境和身体的不适让他身上浮起一层鸡皮疙瘩。
若是原本的郑宝尚,那肯定知道这感觉就是被人下了药了,可如今这个郑宝尚只有“十一岁”,所谓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