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去给你拿。”其实陆泽一直都不看好这段感情,且不说找不到人,找到了才叫麻烦。叶翀是堂堂荣康侯世子,金枝玉叶,他的婚事跟他喜欢谁基本无关,一张圣旨,叫他娶谁就得娶谁,皇亲国戚也不过是皇帝老子手中的棋子,无可奈何。他摇摇头,索性长痛不如短痛。
陆泽拿了两小坛珍藏的西域紫烧,刚倒上一杯,就被叶翀拿起来一饮而尽。
陆泽:“你少喝点,吃着药呢。”
叶翀也不说话,也不抬头,看着样子就等着一醉方休,千愁万绪都飞灰湮灭。
陆泽难得从那点吝啬的良心里,拨出米粒大的丁点,劝道:“平云,人活一世,纵有万般情愫,也如过眼云烟,放不下,不过在三世尘微里,徒增怨憎而已。”
他不明就里,哪知这话纯粹火上浇油,叶翀心中仿佛烧起一团怨憎业火,烧得轰轰烈烈,满目疮痍,只得又举起酒杯压下去。
陆泽本身就是个感情贫瘠的老光棍,除了屁话大概也讲不出个所以然,两人哐哐七八杯下去,一坛酒就见了底。
陆泽一看,这么个喝法可不行,世子伤刚好,药都没断呢,别喝出个好歹。便移开他的杯子,劝道:“平云,少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