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宁哥儿的脸色不好,他有点不放心。
三天两头的去他们家的刘铁柱,看见沈威来,他就习惯性的备好药箱跟着他回家。
“没事,日后控制好情绪,别大起大落就行。”刘铁柱把完脉之后,说道。
陈安宝一行人也在村子里住了下来,他们家的旧房子早就没有了,只得花钱,在村里租了一间房子住下来。
只要他愿意花钱,村里的粮食也是有人愿意卖一些给他的,雪融化了,就表示着他们可以播种,再过几个月就有粮食收获。
粮食的价格有所下降。
陈父也三番四次的端着长辈的架子,上门要粮食,不然宁哥儿就是不孝,站在他们家门口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宁哥儿直接就带上一个耳塞,耳不听为静。
沈威的方法也是一样的简单粗暴,陈父有一个宝贝儿子,又懒又馋的,陈父来他们家门口说一次,隔天沈威就找机会揍他儿子一次。
陈父家的日子会越过越差的,离开村里很多年,根本就没力气干地里的活,更何况他们一家子都是不愿意去做这种他们以前看不起的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