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水在浴桶里放好,沈凉渊没留阿翁在房里,把人都遣出去后就自己关了门。
阿翁一脸不安的出了沈凉渊的屋,就看见站在门外的华戎,脸色也不比自己好到哪儿去。
“王爷......”阿翁担心的开口。
华戎看着夜间半月,有些出神,又看了看屋里的光亮,叹了口气。
“阿翁,依凉渊的意思,此事不要告知沈老夫人,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阿翁也不能再说什么,只是苍老着声音叹一声,伤切形容的点头应着。
华戎不放心,又在府上住了一宿。
第二日起来,就立刻去了沈凉渊房里看他情况。
却见沈凉渊房中无人,急着找入院子,就见沈凉渊一人站在院中那棵海棠树下发呆。凉风乍起,吹起狐裘掀角,显得那人如此单薄。
华戎过去站到他身边:“在想什么?”
“在想,海棠花怎么还不开?”沈凉渊望着枯秃秃的枝头,喃喃说道。
华戎才看见他手里拿着个信封,上面写着:沈凉渊,亲见。
是长伊那次,华延遥寄给他的那封。
华戎笑道:“再待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