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日在兰场,那人紧咬着嘴唇强忍,直至脸色苍白也不肯服一句软,当真是决心的反抗,决心要娶别人。
将军府里,阿翁和副管家阿御一起主持着府中的红事操持,忙完一天的大小细碎后,又进了沈凉渊的房里,说明一切置办妥当,又将喜服放下。
想劝沈凉渊如何也要试一下合不合身才行,却见他一直都没什么反应的对着窗外的院中海棠出神。阿翁叹了口气,慢慢退出去,轻轻的关了门。
翌日,庭前爆竹炸响,喜客登满,贺声连绵。红绸铺满院落,迎着新人至厅堂。
行了三拜大礼,跪了天地祖先。一切皆是大喜。
此时众人举杯高贺,送喜的钦差也捧着一道喜匾赶来了。
众人纷纷跪地。
匾额上是皇帝亲笔赐字:琴耽瑟好。
沈凉渊愣了愣,他并不指望华延有什么表示,如果可以,他可以不闻不问最好。
可是他送的这四个字,当真是自己最不能听的,比他以往说的任何话都令人心颤。
所有人都觉此是良辰美景,大喜当歌,身至席间的热闹,只有一人心中落寞,他的事,他的心,注定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