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傅闻远胸膛和背上就都出了层汗。
云溪太紧,太紧了,不可思议的紧,夹得他爽的发痛。
傅闻远整齐的腹肌绷成了石头,yīn_jīng也仿佛又添硬热,蕴含爆发力的窄腰似打桩机样地动,操弄力度越来越重。
云溪两片软绵绵的屁股蛋早被拍红了,会阴处也红,娇气的皮肤下层似浮着一层血,艳艳的颜色,是不间断被傅闻远粗硬的yīn_máo磨蹭戳刺才弄成了那样。
“先生……呜……呜呜……啊、啊……!”
“嗯啊……先生……求求你……求、慢……啊……慢点……”
可怜的肛周几乎要变成透明色,紧紧箍着柱身,时不时有粉嫩的软肉被深色yīn_jīng带出来,在冰凉的空气里被激得一颤,很快又被顶了进去。
云溪恍惚以为自己的肚子要被戳破了,他几次伸手要抱,但胳膊实在太软,很快跌回了床上,求了几句也不管用,之后就再也发不出声音,意识也开始恍惚。
傅闻远凭感觉疾风骤雨地做了一次,半点没有忍耐,然后酣畅淋漓地全数射进了紧紧裹着他的肉穴里。几股连续的jīng_yè造成的饱胀感才让云溪清醒了一些,他下意识收缩后穴,射过之后并没见软的性器还深深插在里面,好在暂时没有抽动。
“先生……”云溪努力前倾,嘴唇碰着了傅闻远的下巴,他讨好地亲那里不甚明显的胡茬,又把手搭在傅闻远肩上,生涩地来回抚摸,想为自己争取多一些时间。
这时候走廊里传来一些响动,由远及近,阿姨的声音渐渐清晰。江措措好像是哭了,阿姨在哄他,云溪还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傅闻远的yīn_jīng还在他屁股里,云溪突然就羞耻起来,脸红的滴血,也不亲傅闻远了,一头扎进了傅闻远怀里,后头纠缠的地方被牵动,傅闻远咬牙嘶了一声。
两人面对面侧躺,云溪的一条腿的腿弯挂在傅闻远胳膊上,身体紧贴,仿佛能听到云溪剧烈的心跳。
外面的声音很快又渐渐远了,阿姨带着江措措上了楼,云溪还在发抖,却被傅闻远用手指顶开了额头,然后翻身覆上去,沿着他潮湿发粉的胸膛漫不经心地亲了一会儿,又转移到瘦削的、同样带着粉色的肩上。
仿佛沙漠里饥渴的孤单旅客遇到绿洲甘泉,先大口吞咽,略作休整,接着才要慢慢品尝,而必然不会肯轻易离开。
下一次开始前,傅闻远缓慢地挺了几下腰,算作好心的预告。
云溪的眼半睁,一双原本明亮的眼此刻浸在泪里,被泡的软乎乎的,看着人的眼神也是。他随着傅闻远操弄的动作一耸一耸,仿佛海上浮萍。再加满脸潮红,眼周全是湿的,却还是一点没有委屈的表情,也不觉得是被欺负了,一直很喜欢地看着傅闻远。
下面的小家伙还是那样,没有完全硬起。傅闻远缓了急欲,有时间慢慢逗弄,便再次伸手去拨弄,“不舒服?”他挺腰狠狠顶了一下,“疼?”
云溪红着眼眶摇头。原本很疼,好不容易后面有了一些快感,但傅闻远太粗暴,给的快感过于剧烈,叠加之后来不及体会,便即刻也变成了疼。只因为是傅闻远,他才在疼痛的深处尝到一些甜,神经因此而麻痹,人也变得勇敢无畏,愿意用自己的身体去换片刻亲密。
在情欲的浪潮里,他随波逐流,身体和神智全凭傅闻远主宰。夜色遮盖一切,他们的皮肤磨蹭触碰的时候,身体撞击的时候,才最像是一对亲密恋人,而云溪沉迷于这种界限的模糊。
他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只能半张着嘴,眼睛像是坏了的龙头,不间断地流着泪。傅闻远顶的急,他就哭的急,稍缓一些,他还能喘口气。
身体被操熟了,脑子也是,听了问话,虽然依然羞臊,但缓过片刻,云溪还是乖乖地说:“啊……舒服……先生……舒服……嗯……啊啊……先……”
傅闻远眼神沉了沉,一手掌住了云溪的半张脸,“发骚没有?”
云溪流着泪,嗓音沙哑,带着少年独有的甜腻,“发……发骚了……”
“哪里发骚?”
“pì_yǎn发嗯……pì_yǎn发骚了……啊……!”
ròu_bàng在紧致的穴里水淋淋地搅弄,力道一下比一下狠,次次碾过肠壁上最要命的地方。傅闻远额前滴了两滴汗,落在云溪嘴边,小孩下意识伸舌头去舔,可怜的半截红舌没来得及收回便被人叼住,狠狠地吮,云溪在恍惚中怕的要命,以为要被傅闻远嚼吞下肚。
但他比傅闻远要迷恋接吻的多,好不容易亲上,便立刻抬起软的不像话的胳膊去搂傅闻远的脖子,手指也插进了傅闻远的头发。云溪费力吞咽傅闻远渡过来的唾液,鼻腔里嗯嗯叫着,用十成的努力去回应。
后面傅闻远又打着云溪屁股说了好些荤话,除了云溪不怎么清醒,有时候需要多问两遍以外,这小孩问什么答什么,乖得不像样。
随着要shè_jīng的感觉愈发强烈,傅闻远的动作也愈发粗暴,性欲带着本能的兽性,粗鲁而没有节制。
云溪没骨头似得瘫软,后背磨红了,疼得很,下面被用力进出的地方也刺刺的疼,原本还稍微勃起一点的东西彻底软了下去,在傅闻远射进身体的时候绷紧了小腹和脚趾,最后吐出口气,眼泪洇湿了一小片床单。
第二十九章
睡到半夜,不知道是几点,云溪醒了一次,傅闻远没有在身边。他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