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墨不停挣扎:“徐子白!不要逼我恨你!”
身后动作未停。
手被系好,背在身后,双腿中间被徐子白的膝盖压着,浑身赤裸,他此刻除了一张嘴,竟无一可以再动弹之处。
徐子墨怆然大笑。
无声地。
好你徐子墨,当初你驰骋疆场,领导千军万马时,可曾有想过你会有这一刻。如一个青楼倌人般,被人强行压在身下承欢。
还是被自己亲弟弟!
他郑重地说,一字一顿:“徐子白,最后说一次,你放开我。”
徐子白顿了一顿。
背后沉默了好一瞬,才听见一个声音:“二哥,这一次后,我会放开的。”接着,徐子墨的大腿被硬生生扳开,冰冷湿润的手指探到他后穴处。
徐子墨居然还有心情想,这手指上大抵是涂了他随身带的脂膏,用一小红圆盒的脂膏装着,这是徐子白特别为他研制的,冬天防冻手的。
先前的温情,此刻都成了笑话。
徐子墨偏过头,闭上了眼。
哀默大于心死。
徐子墨后穴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