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他……
他……
他哽咽地哭出声,扑腾下马,跪在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前,双手搀扶着:“老人家,您别这样,我当不起。”才搀起左面的老妇,右面的大叔又磕了一个头,面前一个古稀老人又怎么都搀不起。
他哪敢受这些拜。
他给这些北疆人回拜着,一个接一个:“老人家们,我当不起。我真的当不起……”
多少年后,徐子墨曾无数次回想起那天,那些百姓的音容早已模糊,唯有那一跪砸在心口的责任感,多年后都让人觉得沉甸甸的。这是他的北疆,他的责任。他让这些百姓等了太久了。他……对不起他们。
那一日,他们许久才将人劝散了。
从他们口中,徐子墨得知他们大多是逃难出来的,有来自哈奇的,洛城的,桐城的,也有安庆的。在呼伦城住了几年,日日都思念家乡,思念家乡的亲人,一听见徐子墨要回来,都自发的想要来迎接。
徐子墨将他们亲自送入城内,一再向他们保证会替他们收复家园。
挥别众人后,徐子墨一声长叹。
如古诗中所言。
兴、百姓苦。
亡、百姓苦。
怅然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