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前一天洗干净的t恤长裤和内衣被打扫卫生的服务员混在一起,叠得整整齐齐,乖巧的放在铺整得一丝不乱的被单上。喻文州的书被他的手表压在床头柜上,旁边是他们夜晚喝水的杯子。而就在他手边的烟灰缸里,是喻文州倒进去的冲完滤泡咖啡的粉末。
叶修把烟头按熄在半干的好像还散发着淡淡苦香的咖啡渣里,他随意的用烟头在里面拨来拨去,像是调戏着那些可怜的小颗粒们一般。
喻文州就像他在场上的风格那样,细致,周密,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势力渗入他们同居生活的每一个细节里,悄悄潜伏起来。
也许他就在等待叶修最没有戒心的一刻,毫不迟疑的降下一场混乱之雨。
“如果这是你的期望的话,”叶修把烟头丢进去,指尖拨弄两下,用咖啡的粉末把小小的烟头彻底掩埋起来,淡淡的想着,“那我就如你所愿。”
冠军队伍最后还是一起坐着大巴回到了宾馆,路上已经有因为夺冠而亢奋的年轻人叫嚷着要出去通宵庆祝,被叶修无情的驳回了。
“曾经有一年我去某个宿敌队伍的城市比赛,”叶修痛心疾首的说着,“里三层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