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绯转头:“好啊,有幸聆听。”
沈徽强笑:“您不捂耳在下就万幸了。”他在西疆时曾特意学羌笛,为了皇帝学的。
他学的还好,云绯喜欢听异族曲调,如此车内的气氛才缓和了。
晚间住宿的时候,衍庆带了两宦官欲入沈徽宿处,被云绯阻止了。衍庆心有不甘的离去,走了一程犹回头望。云绯想了想,走入沈徽的房间。沈徽不妨云绯进来,匆忙立起,低头卑怯自抑的笑,虚弱凄伤之态,让云绯的心都起了涟漪。
云绯说:“我来陪沈大人聊聊天。”
“聊到多晚呢?大人您宿在这里吧。”沈徽恳求说。
云绯想了想,应了。室内只一张床,云绯示意沈徽先上床。二人未解衣带躺在床上,沈徽心猿意马,说:“明日就到京城了,我也许只有这一晚的安眠了。”
“别那么想,有我在呢。”云绯安慰道,声音在黑夜里如斯温和可以依赖。
沈徽不明白云绯,左思右想,良久,孤注一掷道:“大人,你能让我抱你睡吗?”
寂静中,听云绯安静的声音说:“沈大人,我不知你怎样想,但是我,是一直反感男人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