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样子竟是心境遭受到很大的震荡,日后恐生成心魔,柴上钦沉吟片刻,示意少年看向山边的潭水,“施主请看那个潭,你看到什么?”
景澜低头看去,潭水深绿,上面只有一朵莲花,他怔怔道,“一朵荷花。”
“你看到的是什么颜色?”柴上钦又道。
景澜没有心情的低语,“白色的。”
实际那朵花却是白中带粉,柴上钦点头,道,“但是它在贫僧的心中却是无色的。”
“……”景澜抬起头看他,注视着他好半晌又低下头,“我不明白。”
“在施主心中这朵花是白色的,但是在有些人的心中它或许是粉色、红色甚至是黑色的,正如这花,成仙成魔便也是如此,端看施主怎么想,而不是别人怎么想。”柴上钦说后却见景澜神色动了一下,“施主,此地清净,还望施主好好想想贫僧的话,且修道无论在哪里都可以,纵使是在囚室抑或是十八层地狱。”
景澜没有再搭话,柴上钦也沉默着和清元门的人一同押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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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元宗的弟子惊喜的发觉在宴会骚-动平息后昏迷了的张琼醒了过来。
“长老你终于醒了,你已经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