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茂实刚被他白哥一句不冷不热的话压的不敢出声,知道这祖宗是起床气犯了自己就乖巧懂事的安静如鸡就ojbk了,只不过没闭嘴两分钟,就看到这祖宗拎着羽绒服来回来的看。
“我的个天?温老师衣服落这儿了?昨晚上就穿了个单片儿回去的?那不得冻死?”
温老师?温茶?
白路拎着羽绒服,脑子跟被锤子凿了一下似的开了窍,他说怎么那么眼熟,可不就是那小孩儿的呢,昨个开机宴,穿的白团子一样过来的,鼻尖冻得通红,一双大眼睛水润剔透,看着可招人疼。
倒是个乖巧的小孩儿,听说刚满十八岁,敬了大家酒,就捧着果汁喝,问什么答什么,注视着他的人多了还会害羞。
害羞这个事,是白路这个脸皮城墙厚,而且从来只轮到他让别人脸红害羞的人所没有的,所以当时还挺新奇。
难得的多看了两眼,这小孩儿长得确实好看。
那双眼睛说是杏眼吧眼尾又有点儿上扬,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桃花眼,但是就是跟小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