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苏直接了当地告诉她不可能。他跟了傅云宪这么些年,对他的脾气喜好无一不熟,傅云宪极少往这个家里带人,更不可能容人留宿。
艾达“哦”了一声,拖出长长的怪怪的尾音,以示对他的话很不信任。
“要不打个赌?”许苏始终直勾勾地盯着傅云宪的窗口,莫名烦躁地说,“你赢了就涨你百分之二十的薪水,你输了……”
艾达赶紧回一句:“我一个月才多少钱,输了也不能减薪。”
“不减你薪水。”许苏想了想,“就罚你穿一个月包臀超短裙吧。”
“呸,不要脸!”仿佛新加的薪水已经到手,艾达心满意足,挂了电话。
不止艾达,整个君汉所都认定了他跟傅云宪有一腿,如今老板只闻新人笑,哪见旧人哭。他们都觉得他可怜。
许苏懒得解释。那句流行的话叫什么?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别人爱议论那是别人的事,被人嚼舌根子又不掉两肉,他还乐得狐假虎威呢,多好。
何况,这一腿到底算不算有,许苏自己也说不上来。
许文军死后,许苏是吃过一些苦的。这些苦倒不全是贫穷带来的。许文军死前早把这个家折腾得只有四面白墙,空空如也,那些令人非常难堪的日子里,许家连锅都揭不开,许苏去隔壁卖煎饼的白家帮忙揉面,仗着自己柔顺又好看,蹭了许久的饭。
这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