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合十,朝我作揖,让我联想到了某种小型宠物犬,后脚立起前脚合拢作揖的模样。
我其实压根就没怪他,只是心里的罪恶感,让我有些难受,我把脸埋在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把他推开,我说,你快去洗手,我要睡一会儿。
他连连说好,我闭上眼,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我又实在是困倦,便很快睡着了。
我睡了大半日,到了下午时,便觉得好些了。
我从床上下来,看向林展,林展正躺在沙发里,长腿搁在沙发扶手外,一晃一晃。
我叫了一声他,他动了动,昂起头,看向我,见我站了起来,便立刻扑腾着翻身。
他走到我身边,揽住我的肩膀,问我,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摇摇头,我说,我肚子饿了。
他听了便说,医生说,你现在只能吃流食。
我眉头动了动,对他说,流食就流食,我现在饿死了。
他笑了,拉住我的一只手,无聊的晃了好几下,声音里都是笑意,他说,那先去换衣服吧,我们去吃饭。
我把衣服换上,与他下楼。
到了酒店楼下,他让我在大堂的窗边先坐下,而后让服务员先上了一份土豆泥做成的食物还有一杯热牛奶。
我看着单人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