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尘面上丝毫不显,心里却疑虑胡尔为何似也是去赴那喜宴。
他们二人同路了整整一日,却一句话都没说,直到最后进了同一家客栈,胡尔才笑着对容尘说了句,“这么巧。”
容尘点了点头,径直回了房。
半夜里胡尔来敲容尘的房门。
他一进门就从怀里掏出一小段香,随手扔进了香炉里,奇道,“容大侠都不点香的?”
容尘冷眼看着他做戏。
胡尔接着装模作样地笑道,“容少侠不妨猜一猜,我放的是催情香还是mí_hún香?”
容尘道,“于你又有何区别。”
胡尔就放肆地笑起来。他笑的时候眼角上挑,邪气得很。
容尘等着他笑够了,才问,“你想做什么?”
胡尔答,“我想你跟我走。”
容尘一直都看不懂胡尔这个人。他是个有心计有本事有野心的人,但偏偏有的时候却喜欢做些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