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敢给你来几壶酒?”
韩念笑道:“你又怎知我没有钱?”
“因为你是工人,所以没钱。”一个背负长剑的剑客笑了笑。
韩念看向他,又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朝着他走了过去,道:“我有钱,这钱就是从你身上拿来的。”
好嚣张的人。
韩念将那剑躲开,身子却快步急行,一拳砸在他的肚子上,剑客绝不会丢下剑,他看着韩念,斜斜的朝着他刺了过去,可是韩念已抓住了他的右手。
咔——
他的剑也落下地来,韩念看着那人,道:“将钱拿来,饶你一命。”
掌柜吓得要死,看着韩念又道:“店小二,上酒。”
酒足饭饱,韩念去看着掌柜,他在笑,韩念还不知道他笑什么,难不成因为酒水有毒,他就笑了?
并非,而是韩念身后多了好些人,他们来这里做什么?
韩念杀了人,江南石城最富有的石商找到了那些人要他们取韩念的脑袋。
可是韩念来了,不知为何,他们有些害怕韩念,因为他的眼神好凌厉,一人走了出来,他叫连夜,指着韩念道:“他已中了毒,谁杀了他就可以得到一大笔钱。”
可谁知韩念动了,他就像是一股风,还有那一壶酒,他提起了酒壶,畅快的喝了起来,道:“你们大可上来。”
掌柜的还在笑,乐呵呵的样子很是有趣,可韩念转过头,道:“你不用笑了,不久后你就会死。”
仿佛听见了好大的笑话,掌柜的继续笑,可下一刻他就笑不起来了。
韩念将酒壶一扔,那些人拔剑上来,连夜率先赶到,他的剑是黑色的,可这黑色的剑却未斩到韩念。
韩念手指并拢,好似一柄剑,直直的刺了出去。
连夜看着韩念,道:“你究竟是何人?”
韩念看着脸色苍白的连夜,道:“我是鬼剑客。”
连夜大惊失色,道:“你是杀死江南不夜城王的鬼剑客?”
韩念微微一笑,看着连夜,道:“你现在大可以去死了。”
连夜将剑从胸口刺了进去,道:“悔不该收石商武理的钱。”
金钱哪有命贵?
可又有多少为了钱愿意用命去换?
谁的剑孤独的立着?
谁也没有看见那道剑。
可是那个人却可以看见。
韩念看着掌柜,道:“现在你还笑?”
他已笑不出来,看着韩念面色如土,鬼剑客韩念杀人不眨眼,他的剑也从来有人真正的看见过,看见的都死了。
韩念来到了故土,这故土是曾经来过的地方,有一处好地方韩念去到就可以吃酒,还不用付钱。
哪处地方?
韩念的师门之下,那个古镇。
古镇人来人往,有剑客,有武侠,有捕快,还有妓.女。
古镇有青楼,这青楼有个女子与韩念相识。
老鸨迎来韩念,欢天喜地道:“我道这门口乞丐是谁,原来是韩公子,不知出师下山之后,竟是成了今日模样,不如进这红尘楼洗洗尘土?”
韩念看着老鸨,深深的看着她,老鸨顿时不敢多说了,韩念走了进去,看见了那女子,道:“她怎还在这里?”
老鸨笑了笑,道:“这小女儿不喜欢走,所以老鸨就继续收留她了。”
韩念又深深的看着老鸨,老鸨有些心虚,道:“她会走的,你也会走的。”
老鸨吓得跪下,道:“饶命啊,韩公子。”
韩念一脚踢开,将那小女子抓了过来,看着她道:“你可是愿意在这里当妓.女?”
这小女儿名叫胭脂,韩念在时她就卖身不卖艺,韩念走了她就当了妓.女,胭脂有些怕韩念,道:“公子,奴家本想走的,可是妈妈不肯,将我钱财扣押,说是再做五年就放我自由。”
韩念看向了老鸨,道:“你还有何话要说?”
老鸨道:“韩公子,这是胭脂自愿的啊!”
韩念又看胭脂,道:“她说你是自愿的。”
胭脂将裙提起,看着触目惊心的伤痕,道:“公子,这就是佐证。”
韩念笑了,从后面缓缓的拔出剑,老鸨已吓的大小shī_jìn,道:“韩公子……”
噗——
剑已归鞘,韩念看着这红尘楼,道:“日后这红尘就别开了。”
那些妓.女只有身子,半分裁缝做工都不会,又怎么能嫁为人妇?
这无疑是断送她们的活路,而那些男客们更是大怒,看着韩念,道:“你怎能这么做?”
韩念看着那人,这家伙是刚来古镇,还不知韩念的大名,所以敢这般反驳,可是剑却没有征兆的杀了他,韩念道:“我不想听见这种质问的声音。”
“杀人了!”有人狂奔出了红尘楼,一边狂奔一边狂呼。
胭脂看着韩念,道:“公子,镇里还有几个捕快,他们都是好色之徒,这红尘楼的有些姐姐都被生生玷污了。”
韩念笑道:“他们待会儿会来吗?”
胭脂点了点头,道:“他们当然会来。”
韩念坐在红尘楼的一处,道:“那就等他们来。”
胭脂拿出了好酒,道:“公子慢用。”
那些捕快没有来,来的是一个黑衣的剑客。
他叫林择。
“你就是韩念?”林择看着韩念,道。
韩念也看着他,道:“不错,我正是韩念。”
林择二话不说,剑已拔了出来,呛——一声出剑,随后又冲了过来,剑却刺在韩念的剑鞘上。
韩念古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