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俗点讲,和喝酒喝多耍酒疯,吸毒吸嗨神志不清差不多一个道理。
祁老师大概是下午的那杯咖啡喝多了,□□摄入过量,才导致此刻心率直线上升。
他怀着一腔不知从何而起的孤勇,视死如归,无可阻挡地耍了平生第一个真枪真刀的流氓。
那架势,像是要亲一个天崩地裂,海枯石烂,要真能做到,也算是条汉子。
奈何力有不逮,嘴唇刚贴上,大脑就快速恢复工作,肾上腺素恢复正常。
我大概是疯了,祁凉看着眼前许白璧放大的五官,心里想。
我大概是疯了,他快速向后退了一步,嘴唇上冰凉的异物感依然切实。
一窗之隔的室外是倾盆而下的狂风暴雨,天已经全黑了,偶尔有一道闪电划过,白色的光亮刹那间照亮整间屋子,又在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迅速黯淡下去。
祁凉还没来得及看清许白璧脸上的表情,就感到手臂被人拉住。
许白璧稍一使力,他整个人都被拉了过去,看上去像是被怀抱在对方的怀里。
许白璧:“我说的亲,是这样的。”
他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攻城掠地,势不可挡,似乎在反击对方片刻前不知死活的挑衅。
他甚至沿着唇缝撬开了一点空隙,舌头灵巧地扫过对方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