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爱德华的内心深处一直爱着自己,疾病也无法使他的本能改变。
如果那个时候选择了大胆地向他坦诚一切,是不是不会得到这样的结局?
含着热泪自嘲地笑了一声,阿尔弗雷德脱下了自己的婚戒把它放在手心,看着刻着“edrd”的地方默默流下泪水。
归根到底,自己始终是一个懦夫,压根算不上有承担的真男人。
缓了缓自己的呼吸,勉强按下情绪波动的阿尔弗雷德小心翼翼地把戒指擦干,然后扯下了包装着薰衣草精油的装饰盒把那对婚戒放好,最后珍而重之地合上盒子放回茶几之上,这才敢闭上眼睛任由自己的思绪堕入一片黑暗。
抬起沉重的眼皮,阿尔弗雷德听到似乎有人在敲门,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居然睡着了,敲了敲昏昏沉沉的脑袋才慢吞吞地走去门口那边去给服务生开门。
不过摸了半天的口袋,阿尔弗雷德始终找不到房卡开门,呆滞了一会才想起来爱德华带着房卡离开了。
看来连上帝都不愿意让自己从酒精身上得到些许解脱。
无奈地叹了口气,阿尔弗雷德掏出裤袋里的几张钞票当作退货费和小费从门缝底下塞给服务生,好让他帮忙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