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会错他的意,挨着林良捏了下他的腰,随后在他耳鬓呼气,“我也喜欢师傅。”
“……”
沈光没脾气,回头挑开帘子一角,“我们到哪里了?”
扶兰花这才敢抬起头,积极回答问题,“宗主,再过一柱香的时间,我们就快到了汴梁。”
“汴梁水路通天下,有许多精良的船只,自古有‘大河江流曲似九回肠,共来百越文身地’的美域。”说起这个扶兰花滔滔不绝,“儿时,家父也带我来过这儿,兰花现在都记得,那滚滚江水,波涛汹涌,两岸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嗯”此汴梁和他理解的汴梁大有不同,甚至,不是同一个地方。
沈光放下帘子,闭目养神。
见仓颜宗主又不说话了,扶兰花倚靠马车的角落里,不敢多动。身子的重量一沉,沈光半眯着眼睛,打开一条缝隙,“别靠的太近,重。”
“师傅,马车颠簸,你要睡,不如靠着我?”冷怀风提议。
沈光没做声。
随后,肩膀上一沉,一颗脑袋枕在冷怀风的肩窝里,找到最好的位置,调整好角度,沈光砸巴砸巴嘴巴,往少年脖子上啵一个,“到了喊我。”
“好!”冷怀风应下。背后一只手悄悄搭在沈光腰侧的位置,耳边传来一段有节奏的呼吸声。
大概就是一柱香的时间,转过了一条山路,两辆马车算是进入汴梁的地界。
又行驶了一段小路,五人才算真正进城了。
城门守卫森严,往来过路人群都一一排查,对着画像不知道在找些什么,轮到沈光这一辆马车,外面官兵吵吵的厉害,他才转醒,问,“到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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