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样不成,让……让我……自己走。”都子墨一口冷气一个字的道。
春叔只好将都子墨放下地。但阵痛来时,都子墨根本无法移动,只能攀着春叔不让自己倒下,所以只能趁着阵痛的间隙往庙里移动几步,短短几步路,走的两人都汗湿了衣襟。
破庙年久失修,破瓦漏下清冷的月光,房梁上结着厚重的蛛网,满地都是荒草泥灰,只有低矮的神座上还算是干净,于是春叔扶着都子墨坐下,自己又跑回车里取了张软垫替他铺好。
春叔虽然已年近四旬,但尚未娶妻,于分娩之事也只是略有耳闻,此时扶着都子墨坐定,竟一时不知该做些什么,看着都子墨疼的死去活来却只能干着急。都子墨歪倒下去,抱着肚子使劲揉,他感觉随着阵痛越来越密集,肚子也越绷越紧,越来越硬,可刚刚被挤回去的胎儿却没了再下行的意思,到了这个当口,都子墨也顾不得避讳,只颤着声道:“春叔,帮……帮我看看,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