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斯言立即明白了陆立申指的是什么,他回吻过去,然后说:“我等你!所以,你刚才是因为说不出口求婚的话,急到流鼻——”
他的话突然被陆立申堵,他不禁地想陆立申这怕被戳穿的反应也很萌。而被萌到的谢斯言就变得主动,被陆立申侵入了喉咙的深处,连呼吸都完全地被夺走,最后在他完全沦陷在陆立申的气息里时,余光突然瞟到车前立着一个人影,吓得他猛地一僵。
谢斯言推开陆立申转头看过去,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凑到车前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他心里登时一抖,被吓得慌张地坐回位置,老头却突然诡异地一笑,转身走了,手里拎着一个变形金刚的玩具,如果一个老顽童一样,走得一蹦一跳。
“上班要迟到了。”谢斯言猜到老头可能精神不太正常,可总不能又回去接着亲,于是正经地岔开气氛,重新系起安全带,启动车子开往公司去。
这一去谢斯言又开始了天天加班的日子,说带陆立申回家吃饭反倒成了他没有时间,甚至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