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错被罚
义哥讲述了在程府做门客的事,当节老大听闻义哥靠卖新柴大赚一笔的时候也是很吃惊的:“四弟很行嘛!?跟着首富混就是好,看来你的事不用我操心了,我只管将这群孩儿们管好就行了。”
义哥还是很担心,鸡姐的宅子里住了这么多人,如何管理,是个大问题。
三哥笑道:“四弟在富贵人家住久了,就忘了怎么管穷人,我给他们立了几条规矩,住在这里必须听话,自觉维护秩序和防火安全是第一位,谁要吵架绊嘴的,立即赶出去。大家发过誓,都是一家人,进出院门都必须低调,就为防止引人注意!白天他们出去凭本事弄钱,乞讨也好,偷骗也摆,我不管,但不准将祸事引回家,否则被匈奴帮开除,出去自立门户。”
义哥问他:“那个,需要我拿钱支援一下吗!?我那笔大钱全部买进棉花屯集起来的,随时可以套现!小卷毛几个人在帮我制作新柴,每月能赚两三百。”
节老大拍拍他的肩:“四弟的好意我心领了,你的钱自己留着继续发展壮大,我收了这么多小兄弟,他们都能替我挣钱,现在我们住在鸡姐的宅子里,听说这院宅子就是你的,你已经帮了我们很大的忙,剩下的,我们要靠自己。”
义哥:“……”
这晚,义哥回府得晚,心情起伏不定,居然三哥回来了。
程卫肯定是要问他情况的。
义哥捡了些好的说,说鸡姐现在肚子有点突出了,已经开始显身子。
程卫道:“昨日送肉汤的下人回来告诉我,好像那座宅子里住了很多小孩,那院落不大,住这么多人不太安全。”
义哥立即说:“你想多了,那些小孩也不是白住的,他们白天出去讨钱,晚上才回来睡觉,他们要交房租,虽然房租很少,但人多,房租远超过以前。鸡姐还是单独住主屋,人多有个照应嘛!我也放心些。”
程卫就不再讨论这件事了。
过了几日,大勇悄悄过来,给义哥带了句话,说程卫晚饭前就回府了,只是没有通传,他也是听西苑的下人聊天时说起的,觉得此事有必要告诉义哥一声。
程卫出城谈生意,原本明日才回来,可今日晚饭前就回来了,还不通知义哥,是几个意思!?
大勇道:“二毛子守在西苑,程大老爷一回府就直接去了西苑,不但陪雪姑娘吃晚餐,还……听说……”
义哥眼皮一跳:“听说什么……”
大勇小心翼翼道:“听说今晚要在雪姑娘那里留宿……”
义哥气得甩了手里书:“大勇你做得很好,我单独赏你钱,你继续替我盯着,不能放松了。”
大勇领了命就下去了。
义哥就这么坐在桌边生闷气,一直等到深夜,程卫都没回来。
愈想愈气,雪姑娘凭什么跟他抢人!?
程卫只能是他一个人的,他觉得要疯了,到底是要失宠了吗!?若真厌他了,给句明话,他立刻收拾行李离去便是。
气不过了,义哥想着,要死就死明处吧,起身直接往西苑跑去。
西苑的下人好像睡着了,总之没有留人看守,义哥径直冲进西苑,就见庭院的石桌前,程卫和雪姑娘并排坐在石椅上,俩人都抬头在看天上的月亮。
许是夜风寒冷,雪姑娘的脑袋靠在程卫的肩膀上,俩人的穿着打扮来看,应该没有干那不可描述的事。
夜晚很安静,义哥的脚步声惊动了他们。
程卫回头,看到义哥的一瞬间,表情略有尴尬,他从小门回府,一路都下了令,不准告诉中苑的人,尤其是不能告诉义哥他回来了。
此时此刻,义哥却站在他身后。
雪姑娘温和地笑着:“你来啦!?我和椿哥在看月亮,我们正在聊天,现在的月亮与一百多年前的那个月亮一模一样……”
义哥只想冲上去将雪姑娘推开,但他忍住了,粗声粗气地说:“月亮有什么好看的!?我听说椿哥回来了,就过来瞧瞧。”
雪姑娘很天真的样子道:“月亮很好看呀!!只有志趣相投的人,才会有共同的爱好。”
程卫笑了笑打圆场:“刚回来,过来陪她说说话。”
义哥激动地说:“骗子,哪里是刚回来!?你傍晚就回来了,还在西苑吃的晚饭,你为什么要骗我!?”
程卫安抚他:“别闹,傍晚也是刚回来,我们回去吧!”
义哥听到程卫要跟他回去,心里一喜。
雪姑娘见程卫起身,突然说:“椿哥不听我讲故事了吗!?”
程卫还未说话,义哥就冲她发脾气:“喂,我忍你很久了!椿哥先认识我!!他是我的,不是你的。”
雪姑娘慢悠悠道:“椿哥上一世就和我结下缘份……”
程卫阻止她:“别说了……”
雪姑娘吸了吸鼻子,眼泪就要流下来了:“难道我说的假话吗!?为什么不准我说真话!?”吸了口气,又道:“椿哥不如放我离去,我去守在墓前等死算了……”
程卫叹口气道:“你莫要说这些话来刺激我,我说过,会照顾你一生一世,就不会食言。”
义哥看着俩人当他的面郎情妾意的样子,大叫一声:“喂,你们在打情骂俏吗!?椿哥你给句话,要她还是要我!?你只需说一句,我又不是死皮赖脸的人,立刻就走,从此不打扰你们的幸福。”
此话一出,全场沉默。
义哥心里暗道,快说喜欢我,快说呀!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