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漫无目地的朝前走,心里下了决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要还有口气在,一定会找出害他的人。
古叔在门房收拾东西,看到义哥披头散发,满身凌乱的走来,双手腕好像受了伤,白色布带缠着,还能看到浸透出来的血迹。
“四娃!你怎么了……”
古叔赶过去将人扶进门房。
义哥摇摇头,低声道:“没事,死不了,被程府赶出来了。”
古叔忙问他为何被赶出来。
义哥一头倒在小床上:“还能为何,得罪了程大老爷……”
古叔忙着替他脱鞋,又拉过棉被,替他盖上。
义哥只觉得全身发冷,裹在棉被里,双眼一闭,竟睡着了。
迷糊中,是古叔在替他换额头的湿毛巾,他微睁开眼,看到古叔很焦急的样子,古叔不停的跟他说话,好像是他在发烧,他喃喃几声,又闭眼睡去。
此次发烧反复数日,时醒时睡,古叔一直守在他身边。
夜间睁眼,能看到古叔在小床边打地铺。
白天睁眼,古叔就凑过来问他要不要喝水吃东西。
义哥看到他这样忙碌,想起了鸡姐,当年鸡姐收留他们,他也害过两场大病,每次鸡姐都忙里忙外照顾他。
古叔见他红着眼晴,又问他是不是哪点不舒服。
义哥道:“以后若古叔再娶妻,找不到比这里更好的地方住,就继续住在这里吧!?”
鸡姐死后,俩人曾约定,若古叔再娶,就搬走。
古叔憨笑道:“四娃刚有点精神,就在担心我娶妻的事了……”
义哥没力气说笑,再闭上眼睛休息。
也不知这场来势汹汹的生病是什么原因,大夫来瞧过,解释道因为手腕伤痕所致,伤口处理极时,否则引发感染,就看不到以后的太阳了。
七日后,腕部伤痕初愈,义哥才有力气爬起来看看窗外的景色。
住大院的孩子们轮流过来看他,有的孩子见他就不停的哭,孩子们担心万一义哥死了,这宅子没有继承人被官府收回,他们就没地方住了。
孩子们的出发点很单纯,他们时刻都在担心没有地方容身。
义哥觉得当老大的感觉挺好的,孩子们都喊他“义老大”!对他鞍前马后的伺候着,每顿饭有人端来,饭毕有人来收碗,换下的脏衣裳有人抢着洗,总之是过得很滋润!
他觉得这样真挺好的,比在程府过得舒服多了,程府的下人巴结他,最终是要巴结程卫。
这里,他就是老大,别人只能巴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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