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眼睛一亮:“什么乐子?带奴婢一块儿玩呗!”
后卿在她耳畔吹了一口气,痞笑道:“这是男人间的游戏,不适合你个丫头片子。”说着大步朝对面的秦楼楚馆走去。
这间秦楼楚馆是后卿出生那年开的,二十几年的客似云来从来就没断过,里面的美人儿不及长得水灵,身体好,床上的销魂程度也好,要不是北冥老王爷生前逼着后卿当着他娘的墓碑发誓,不娶丢人现眼的女人回家,他早就娶到了老十了,不过一想到他头顶几定绿油油的帽子,满心的春意歇了歇。
还是他老子英明,没往他头顶多戴几顶绿帽子。
后卿刚踏上秦楼楚馆的台阶,老鸨子一身的脂粉味扑鼻而来,后卿打了个喷嚏,目光不善地看着老熟人。老熟人比他的目光更不善,左右还站着两个凶神恶煞的黑衣大手,怒瞪他:“哪里来的姑娘,寻人呢?自个儿没本事管好自己的男人,别来我们秦楼楚馆撒泼,不然……”哼哼道:“老娘可不是吃素的。”
后卿不跟她废话,托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慵懒又痞气地道了句:“是你老子我。”
老鸨子吓得浑身跳了一跳,后卿光顾她多年,他们俩还有些交情,老鸨子左顾右盼地啾了几眼,没发现摄政王的人,浑身松了一口气儿,拉着后卿的手:“走走走,进来说话。”
后卿是来找乐子的,自然不会拒绝。
忠心耿耿的白云冲过来拉住后卿的宽大金色袖子,泪眼汪汪地道:“夫人,不可。”
老鸨子笑得面上的□□一个劲儿地往下落:“哎呦!爷的艳福还不浅呢!这丫头水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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