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卿嘴角抽了抽,摄政王从未对他做过什么,反倒是眼前的小□□欲要对他做点儿什么。
雪儿卖力地勾搭后卿,摆弄胸前两个大馒头,□□地笑着:“无论小王爷对雪儿做什么,雪儿都不会抗拒的。”
大门哐当地被大力推开,黑色的人影还没靠近,雪儿抱起自己随地洒落的衣裙,赤脚尖叫地跑向夏肖白的怀抱:“王爷救我,后卿要轻薄我。”
后卿:“……”
站在夏肖白身旁的白云恍然大悟,把雪儿撞得跌落在地:“好你个贱人,明着里着骗取夫人的信任,暗地里勾搭夫人的王爷,还陷害我们温柔善良美丽大方的夫人。”
雪儿楚楚地用白色的衣裙搂着自己美丽的酮体:“不是这样的。”愤愤地看着后卿,欲言又止:“他……是个男人,他想……轻薄我。”
白云走了几步取出一个铜镜放到雪儿面前,呸了她一口:“你照照自己的德性。”
雪儿柔弱地爬向夏肖白:“王爷……你要信我。”
夏肖白朝他走来,雪儿大喜过望,想好了接下来的话该怎么踩着后卿这个假男人上位,成为摄政王的女人。
夏肖白的脚步没有停留,就这么直挺挺地踩着雪儿裸露的酮体走到后卿面前,紧张地抱着怀里:“夫人,可是有被吓着了。”
第24章 秦楼楚馆的小美人儿(5)
后卿冷冷地看了地上满面惊恐的雪儿,道了句:“看到不干净的东西,脑袋疼!”
夏肖白蹙眉,恶狠狠地盯住门外的侍卫:“还不快把不干净的东西弄走。”
雪儿吓得花容失色,连跪地求饶都来不及了,就这么被拖走了。
白云看着夫人和王爷这一对儿,眼里冒着星星,若是没那些恩怨情仇该有多好!
夏肖白一个眼神过来,白云识相地领着众人退出门,让人家小两口甜蜜甜蜜。后卿一直保持这贤良淑德安安静静,主动地澄清:“王爷,我没有招惹她!”
夏肖白抱着他往床榻带,后卿小心肝慢跳了一拍:“爷这……白日宣淫、不好!”
夏肖白眸子一亮:“夫人想白日宣淫?”
后卿干笑地转移话题:“王爷,屋子太闷了,我们出去走走吧!”
夏肖白把他放到床榻,贴心地主动为他脱鞋。
后卿一愣,默默地看着他,权倾天下的摄政王,不是皇帝比皇帝还威风,居然为自己脱鞋,他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竟有种恍若梦境的感觉。
夏肖白丝毫不觉得违和,为心爱夫人脱鞋的事儿就像做了千百遍,脱好了鞋,把他抱上了床替他盖好被子,自己倒退了几步,笑得一脸温和。
后卿心里狐疑:“王爷是要表演吗?”
夏肖白严肃地点头:“不错。”话音刚落,就脱了自己的黑衣衣带,后卿躬了躬身,满脸的惊悚:“王爷是要表演脱衣舞吗?”
夏肖白硬朗的脸笑得□□:“夫人不是爱看人脱衣吗?为夫这就脱给夫人看,已作为夫人坐怀不乱的奖励。”
后卿背脊一寒,都是大老爷们,怎么看怎么诡异,忙道:“不必不必,男女授受不亲,男男也授受不亲啊!”
夏肖白憋着笑,心里一阵畅快,这阵子总是被后卿牵着走,心里恼火又舍不得拿他撒气,如今知道他的软肋,既能让他张长记性,又能让他熟悉自己身体的每一寸,如此想着血脉就喷张了。
夏肖白逼着后卿看他的身体整整看了一个时辰,这个时辰还不能偷偷走神,若是走神了还得用手摸他身体。
后卿表示夏肖白很变态,身体更变态,他又羡慕又嫉妒地盯着他身体的每一寸,看得血液都莫名地沸腾了。
一个时辰后,后卿表示自己也很变态。
在如此变态的夏肖白的逼迫下,后卿觉得自己若是不走,这辈子就完了,他可不想对不起老爹,对不起祖宗,对不起二媳妇,对不起闺女喜鹊。月黑风高夜时,后卿拽着白云又进行了一次的‘私奔’。
白云颇为遗憾:“王爷和夫人这么登对,就这么分开了,怪可惜的。”
后卿恨恨地道:“他杀了我爹。”愣了愣后,悲痛地道:“我是个大老爷们,就算他没杀我爹,老子跟他也不可能。”
白云一脸‘您就被欲盖弥彰了’的模样,直接把他后头那句忽略了,扬天可惜道:“老天无眼啊!”
后卿:“......”
白云敬业地分析道:“骑着独角兽从天上飞走这条路行不通,所以夫人只能委屈一下,走传说中的必要逃跑通道。”
后卿眸光一亮:“密道?”虽然密道是有一条,可上回老大带着胖丫头跑了,后卿就不敢往那里去了,万一文相那个让他戴绿帽的死龟公,派人在那里堵他,要拿他的命去摄政王那里‘将功赎罪’怎么办?
白云拽着后卿来到一个今早刚挖的狗洞上,狗洞内外没有任何东西的遮掩,可白云仍然兴冲冲地让后卿钻出去:“夫人,这个是王府唯一一个狗洞,是奴婢今早让人新弄的,王爷一定不会想到像夫人这样美丽贤惠的女人会钻狗洞,您就大方地钻吧!奴婢替您把风。”
后卿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变了好几个,白云催促道:“夫人,您若是不快点就要被王爷带回去了,若是您被王爷带回去了就得接受王爷的爱意,莫非您不舍得王爷,要放弃心中的杀父恨意,与王爷羡煞旁人地做一双鸳鸯。”
后卿打了个冷战,瞪她:“老子是男人。”随即蹲身钻狗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