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卿心里一口老血就要喷出来,举起红色的坐垫就要砸到他头上。
夏肖白忙制止他:“夫人,我们下午还要赶路呢!若是你就这般砸了,独角兽的后背太硬了,弄伤了你的屁股旧疾复燃可如何是好?”暧昧地凑到他耳边吹气:“若是夫人想借机让为夫主动地为夫人擦药也不是不可以。”痞气地道:“女人都是口是心扉的动物,夫人不必急着反驳,你越是反驳,就证明越是想为夫替你擦药。”
后卿满腔的怒火化作了嘴巴酝酿许久的唾沫,狠狠地朝他身体喷去,也不管喷中了,还是没中,拧着坐垫转身就走。
可恨啊!
一行人休整完毕,再次重新出发时,后卿拽着白云拖她上独角兽,白云看了眼深情款款地盯着夫人的王爷,讶异地道:“王爷不和夫人同骑一匹独角兽了?”
后卿咬牙:“别和我提那个贱人。”
白云不敢触后卿的眉头,默默地坐好,一个字都不敢吭。
后卿心里还是很恼火,拧着坐垫心里不是滋味,想抱怨也没个对象,幽怨地看了眼坐在他身后的白云:“你个丫头片子平日里的话不是很多的吗?今儿个怎么就闭嘴了?”
白云憋着一肚子的八卦,得了夫人的允许才问了出来。
后卿二话不说,把拧着的抱枕抛给他,愤愤地道:“老子如花似玉,他竟然把老子画成了一个兔子精。”眼角见白云拧着抱枕流口水,心里恶寒,立马抢了回来,继续抱怨:“老子像兔子精吗?老子就算真是兔子精也不张得这么磕惨,可恶啊!”
白云噗嗤一笑:“昨夜里,夫人和王爷遇刺后,王爷就闷闷不乐,寻了奴婢说有什么法子让夫人可以转移一下现在的情绪。奴婢说若是遇到好玩或者新奇的事儿,说不定夫人就忘了。如今看到王爷给您弄了个这么新奇的玩意儿,王爷真是喜欢夫人真是喜欢得紧。”
后卿心里一甜,把红色坐垫塞到自己的屁股底下,哼哼地道:“他给老子画个如花的美人儿,老子照样高兴,照样新奇。”
白云道:“那王爷一定是怕夫人太高兴太新奇了,天天盯着个坐垫,不理王爷,所以王爷才画个丑的。”
后卿哼哼唧唧地不吭声,偷偷瞥了眼策马奔腾的夏肖白,心里的苦恼与愤怒通通都消失了。
经过了两日一夜的赶路,夏肖白一行人终于在半夜时分回到夏国的都城(夏都),夏肖白怕事情多生变故,把雪白高傲的独角兽藏了起来,让后卿与他共乘一匹马,命何一扇带着白云。
如今已经入夜,本是清冷的城门,有了摄政王回归的这一由头,顿时变得热闹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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