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良坐在那抽烟,没开灯,让开路让关陆上去。
关陆把他儿子抱进卧室,江念萍关上门。她脸色苍白,关陆没好问发生什么。她递茶给关陆时,关陆看见垃圾桶里有另一个茶盘和茶杯的碎片。
临要走,她笑了一笑,问,“任良是在楼下吗?”
她既然知道,关陆就点头。
江念萍怀孕之初,卷进一桩案子里,险些被人挟私报复,任良至今后怕。哪怕再气极,摔门而去,也总守在她不远处。
她和关陆说,任良一直想要第二个孩子,她怀上了,今天白天打掉了。没告诉任良,还是被他发现。
关陆下楼,就陪任良抽了一支烟。
他们都没说话,任良或许想到那个没成型的胎儿,眼里看不出是血丝还是发红。
关陆以为他不会说话,抽完烟,他起身要走,被任良叫住。
任良问他,你跟我说老实话,辞职是不是腻了。关陆答是,任良就嗤一声,说他,“什么都能腻,和那谁就不腻吗。”关陆没回答,他也不需要关陆回答。
关陆坐回车上,想到这天晚上,江念萍说,可能你听到,也和任良一样,认为我是为了工作,觉得我心太狠。但是你们怎么想都好,我总觉得我和任良,就是因为有了小宝才疏远的。又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