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爱国还不知道他们当时和任雨的谈话,闻言只是点头记下。
裴钺却蹙眉道:“可是任雨否认了。而且看她的态度,她似乎很不喜欢维卡沙。”
温故笑了笑:“任雨的态度我不清楚原因,但是这个本子里都写得清清楚楚。
张鸿很期待这个女儿的到来,所以得知女儿流产后,他不接受这个事实,于是用了一些方法救回了他的女儿。
——这些方法,他说是从十年前的马戏团里得知的。那时候马戏团里有个‘老师’,对恶生的事很了解,每次醉酒都会告诉他们一些知识。”
温故:“而且,张鸿用的这个方法,需要的血必须是至亲的血。”
如果那血是任雨的,就说明她和维卡沙的确有血缘关系。
简爱国说道:“之前检查已经出来了,任雨的确在定时长期抽血。”
说着,他话锋一转,问温故:“之前发现的那个药水,真的能治疗张鸿的女儿?”
温故摇摇头,“不能。饮鸩止渴而已。不过我想张鸿现在也别无他法了。”
简爱国眼神深沉:“所以,张鸿现在有杀陈兵的动机了。——带回去的那个药水已经检测出来,那个药水是临时装进那个药瓶的,药瓶都没有清理过。
陈兵是刻意把药水藏起来的。而张鸿很可能因此和他起了冲突。”
“不过这样的话,还是有个疑点。”
裴钺补充道,“陈兵提前给自己注射了血,但被杀害的时候却完全没有反抗的痕迹。”
“对,这两点是矛盾的。”
简爱国点点头,接着说道,“注射的血说明他知道自己死期将至,并想要指出凶手。但是有这些时间,他完全可以呼救、或者留下更清晰明确的线索,但是他没有。
甚至在被杀的时候,他一点挣扎反抗的痕迹都没有,——从被袭击到死亡,他甚至动都没有动一下。”
简爱国说着又摇摇头,“凶手到底是马戏团还是张鸿,暂且放到一边,现在主要是张鸿的行踪。
从陈兵家的现场来看,张鸿没有找到陈兵藏的药水,所以他一定会再去找药的。”
“马戏团!现在只有马戏团有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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