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好了?”
“好了。”
陈酉一干人连忙跑去围观,现面震撼人心,无人不对安逸佩服得五体投地。安逸永远比他们想象中的要来得厉害,使得他们黯然无光。试问除了他,谁敢以巴掌问候天子,并且在久别重逢的第一面。
安逸被捆在椅子上,左右打量眼前的人,一语不发。气氛拘谨,想来不是什么同学聚会。
丁鹭走上前,贴近安逸的脸庞,细瞅他的眉目,眼神光确实比之前凝聚了好些,可眼角天生的笑意莫名消失。问道:“知道我是谁?”
“莫不是大名鼎鼎的大周闺宝丁采微先生。”安逸语笑面不笑,内里的浪劲儿脱骨而出。“你瘦了。”
丁鹭一时百感交集,欣慰地笑了,对陈酉道:“他好了,快解开他。”
陈酉将信将疑走上来,试探道:“我是谁?”
一针见血:“陈鸡。”
错不了,就是那只妖精!
许沿跟安逸没什么交集,理了理袖口,无动于衷道:“既然记起来了,今晚好生休息,抽空看看案宗,明天一早开堂。”
一干牢吏解开他身上的绳索,往牢房引去。安逸不苟言笑的模样像浑身长出利刺,教人不敢亲近,小吏竟不敢推他。
安逸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