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酉横眉:“我教你的,你一点都没学到。你这样让我很放心,因为都没人屑与你为敌。”
催袅委屈挠头:“请大人赐教。”
陈酉:“为官之道就是要看到眼睛看不到的地方。公堂上,你看到了什么?”
催袅细想一番,道:“看到陛下步步与安逸为敌,针锋相对。”
“那许大人呢,你观察了没有?”
“许大人为陛下作辅…”催袅似有了点思路,不知对不对,左思右想,“可至始至终许大人都没挑明观点。”
陈酉:“你猜他为什么不挑明?”
催袅:“兴许许大人心底还没有定数,还在推断当中。”
陈酉:“许沿比任何人都有数。开审之初,一直是他主控全局,可后来变成了陛下,他则旁敲侧击,你想过为什么?”
催袅紧紧皱眉,不知这个细节能说明什么,困惑得一脸悲壮。“求大人明示!”
“英雄气短呐!”陈酉仰天长嚎了一声,连连拍打胸脯,快提不上气来:“许沿把决定权推给了陛下,案子无论对错都将与他无干。倘若他签了字,年末大审,发现案子再误,他大理寺卿的位子就会保不住,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