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泱撑着额头闭目养神:“无他,不过与一守夜摊的刁民打了。”
府堂上顿时寂寂无声。片刻,只见那妇人将行动不便的丈夫打了个横抱,麻溜地跑了出去。
——“圣上,大人,这官司我们不打了!”
小小的打架斗殴本不是什么大事,只是郁泱的举动令人匪夷所思。众臣默默地捏了一把冷汗,猜想郁泱是微服私访,意在调查他们如何为官,庆幸自个不好龙阳,没被郁泱逮住把柄。
郁泱没注意到告官的人,若无其事地责备道:“将那些老头打发走,这种事也要朕亲历亲为吗?”
王知府难为情道:“那三位老者是跟随先帝南征北战的谋士,立国后归隐山林,年高德劭,受百姓敬仰,二十余年甚少出山。他们此次来是受百姓之托,不好打发。陛下…”
陈酉站出来:“陛下好歹理一理,不然百姓又要嚼舌根,说陛下不敬先贤、得鱼忘筌了。”
丁鹭这一招来得阴毒,仅仅一日,搅得满城闲语。时下千万双眼睛盯着官府,不能拿丁鹭怎么办,而放了他,他定越闹越大,僵持着更不是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