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等过两天我带你过去,阿玛说了在中国办事都是看脸的,如果没有熟人你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出不了头,咱不是有熟人么。”他这个年龄还看不透各种复杂的社会关系,但这就是千百年来中国人做事的习惯,大约是因为国人不习惯相信陌生人,总爱组成一个个的小圈子,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一律排斥。
“那是因为堃哥的面子啊。”彦霖叹道,当初他也曾为了生计求过以前的朋友,但大家都像躲瘟疫似的躲着自己,生怕和“鞑虏”关系太近而受到牵连,他的亲戚们则是自身难保。
晚上回了家,洗完澡后,彦霖就像死狗一样瘫倒在床上便睡,呼噜震天响。
巧萍看到他这样,不免埋怨,就到婆婆的屋里诉苦去了。
“是你想太多了吧,他和大阿哥在一起没事的,男人偶尔在外面喝酒无所谓,别想太多了。”太福晋边在灯下绣花边说道,对于现在安定的生活她觉得很满足。
巧萍别扭的低着头说道:“他哪儿像是喝酒去了,就和从前逛八大胡同回来一样。”她又不傻,怎会猜不出。
“偶尔一两次没关系的,他还年轻么,做女人要学会忍让,从前因为翠兰的事你没少和他闹,现在就不要再折腾了,只要外面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