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若我不在家,你找我媳妇儿就成了。”他虽然得管溥瑛叫侄子,但实际二人年龄相差不多,如今已经是民国了,就不要再讲究这些老礼数了,自当他们是平辈就好。
溥瑛瞥了他一眼,觉得此人脑子多少有点儿问题,大冬天的光着膀子在院子里干嘛呢?但他却下意识的瞧了两眼此人□□的胸膛,果然是干体力活的,身上没有一丝赘肉,而且还很结实,肌肉漂亮到他想去摸一把,让他某方面的欲念蠢蠢欲动了,但一瞅这脸就索然无味了,这张脸和其智商划等号……
原本,溥瑛相比女性而言则是更喜欢和男子睡觉的,在英国他曾经有过几位同性床伴,但交往时间不长,一个保守国家同性恋还不能公开化,只能偷偷摸摸的进行,而他又算不上同性恋,只是偏好弄男人而已,这次回来他打算在北京找一,两个漂亮的男伴儿,所以明天要去梨园里逛逛,那儿应该有适合自己的对象。
彦霖见他走远了,这才又蹲下身整理起花坛来了,花坛边有几块青砖松动了,他正想办法修葺,这也算是帮堃哥做的一丁点儿小事吧,干了半天,身上出汗,索性就tuō_guāng了膀子,干体力活的时候根本不会觉得冷。
闺房内的小芝这才把视线转回屋内,笑吟吟的问:“你阿玛没给你弟张罗婚事?”她对溥瑛动了心思,她觉得对方当是个fēng_liú成性的男人,如果能和此人春风一度也不枉此生了,要是幸运还能怀上孩子,说不定她就不用再给那老头子做姨太太了。
“我哪儿知道,才懒得关心他呢。”箐竺说完就打了个哈欠,她怎么觉得和小芝越来越谈不来了,唉,一会儿还是回铺子里吧,省得来了贵客两个伙计应付不来。
“我该回去了,等有工夫咱们再聚,!”小芝匆忙告辞,实则却是找人打听溥瑛的事儿去了。
小芝从花园中经过,刚好和干活的彦霖打了个照面,她觉得此人面熟,一时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就扭着水蛇腰步出了院门。
彦霖可是个好记性的人,他认出了这个女人就是经常出入梨园的某富商姨太太,从前他曾拉过她几次,但他更熟悉的却是这女人的相好,唱小生的顾某,顾某是他的常客,偶尔会和自己絮叨的谈起“fēng_liú史”,其中一位就是此女,说她如狼似虎,吃男人不吐骨头,想和她分手却甩不掉,把男人当成钱袋子云云……
他觉得很奇怪,大格格怎么会和这种女人做朋友呢?女人的性子都写在脸上了,想当年他也是八大胡同的常客,对女人还是了解的,眼波流动的女子不是浪货就是多情,靠不住,其中很多只会把男人害了,他曾经就遇到过那么个娘们儿。
傍晚,载堃迎来了一位稀客,他的损友武海,如今是在部队里做长官的,二人的“缘分”算是源远流长,曾经一度是死敌,如今却是朋友。
“你今天怎么突然有工夫过来?”贝勒爷不客气的问,没事儿武海是不会来家里找自己的。
武海摘了军帽,边喝茶边道:“从前你和我说的话还算不算数了?”
“什么话,你说说,我怕我忘了。”他不明所以,到底这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咱俩当着小影子说的,你家大阿哥和我闺女芳莲的亲事啊,莫非你儿子有心上人了?”他今天特意过来是为了芳莲的婚事,闺女马上就二十一岁了,每天泡在梨园里唱戏赚钱,虽然地头上有他照着,可总免不了碰到泼皮无赖,赶上有身份地位的人,他周旋起来也挺费力的,到不如早点儿让她嫁人,免得他和小蕊操心劳神。
“哦……原来是这事儿啊,我的话当然算数,不过也得问问他们乐意不乐意,这样吧,让他们见一面,吃个饭,看看彼此有没有意思。”载堃在报纸上经常能看到芳莲的消息,在北京城已经算是家喻户晓的名伶了,载渝总帮忙写文章捧她,净说好话,这姑娘的口碑是非常的好,没有任何的绯闻。
“行,我来操持,你现在不是呆在家没事做嘛,就订在后天傍晚鸿宾楼吧,五点我包桌等你们。”武海很高兴,闺女嫁给溥瑛算是登对的,将来生了小外孙一准儿的漂亮,聪明。
回家后,武海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做伶人的闺女芳莲,妻子小蕊也在场。
目若秋水一般的美娇娘听到父亲的话大吃一惊,她立马反驳:“我都没见过他,怎么就能和他成家呢,您也太胡来了。”
“后天你不就见到了嘛,瑛儿,姨娘可是见过的,小伙子又高又俊,你要是嫁了他,得多幸福?”小蕊作为芳莲的继母这几年是尽心尽力,凡是堂会她都要亲自跟着去,生怕闺女被人占了便宜,还好这些人都会卖自己男人面子,基本没碰到色胆包天的,算是较为平安。
“我们都说了,就是先让你们见见面而已,彼此了解一下,如果合适再谈以后。”他耐着性子给女儿解释,实则是怕孩子在“欢场”上吃亏,有了夫家,且夫家还是有身份背景的,就没人敢妄想了。
芳莲听父亲这么说,就低下头不语了,她心里只爱一个人,那就是曾经的辅国公载渝,如今的报社编辑,兼作家,他们的缘分可是打很久以前就开始的了,如今二人算是忘年交,好友,几乎无话不谈,但一触及到儿女情长,载渝就刻意回避,让她无可奈何!
“芳莲,你不小了,得快点儿把你终身大事解决了,莫非你想像大格格一样当老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