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泪会给妈妈的心带来煎熬。所以,你不能哭哦。
总是烟不离手的惠子阿姨,用沙哑的嗓音这么告诫他。
无助地靠在桦木树干旁,幸生任凭泪水不断流下。
现在他可以尽隋地哭个痛快。雨水会洗去泪水,呜咽声不会传进辔田的耳朵。他有多少年没哭过了。即使女人跑了,即使挨小流氓痛揍,他也没有流过眼泪。
悲伤这种感情被他放逐了好久。现在想想,似乎就是这种感觉吧。胸口深处痛得像被辗碎一样,肋骨在吱嘎作响,四肢都瘫痪无力。
在雨水与泪水所模糊的视野里,隐约见到了年幼的自己。
一个眼神呆滞空洞,手脚脏污,瘦骨如柴的小孩。
在缺乏营养相爱情的环境中成长的小孩……一个好可怜的小孩。就在他心里浮现这个想法的同时,眼前的小孩讥嘲地勾起嘴角对他嗤笑。
现在的你跟我还不是半斤八两?
「这种游戏等于是在玩火。」
朦胧的意识中,听见一个陌生的声音。
「一个拥有绝对自我的成人对于被当成一条狗来对待,通常都会产生强烈排斥感。被套上
颈圈,四肢着地在地上爬行……换做是我,在我面前堆上金山银矿,我都敬谢不敏。」
比辔田略高的男性嗓音。
会是谁呢?幸生迷迷糊糊想着。这个屋子除了他跟辔田以外,从没见过其它人迹。
「如果是游戏的一环倒也罢了,我能理解有些人扮成狗服从对方,可以从中得到性方面的快感,毕竞人各有所好。可是,你们之间的关系不一样。他在扮演你的狗这段期间,心智退化到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