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会,”他连连摆手,眼睛却一直盯著秦君斐泛青的手背,秦君斐的手白皙纤长,指甲的形状特别优雅,白晃晃的日光灯照在上面居然反射了粉嫩嫩的光,不自觉就说出口,“疼吧?”
秦君斐失笑道:“怎麽会,我又不是三岁孩子。”
王所安眨眨眼,盯著药棉,有些心疼。
两人说完,秦君斐对小护士道了谢,然後肩并肩走出诊所,到了路口时秦君斐道:“请你喝杯茶。”
王所安刚要习惯性拒绝,但话到了嘴边溜了一圈又咽了回去。
两人进了一家24小时的茶社,王所安不懂茶,任由秦君斐点了壶铁观音,等茶的时候王所安说道:“你胃不好,上一次吃米线还放那麽多辣。”
秦君斐优雅笑道:“要说吃辣,我可不是从见的对手呢。”
猛然听到顾导的名字,王所安有一秒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时又无言以对,毕竟留恩人一个人在病房躺著可不是什麽光彩的事。
在茶上来之前都是秦君斐一个人在说,可他这人无论怎麽说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