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澜讨好的对林渊洋笑了一下,然后摆弄着胳膊腿儿又把人上了一遭。
林渊洋到后来已经说不出拒绝的话了,他被沈澜操的有些意识不清,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在床上如狼虎一般的人是成天对他眨着眼撒娇的青年。
床下小媳妇,床上大sè_láng。
大概说的就是沈澜了。
沈澜一个月没做过了,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大好时候,精力旺盛的很,当天夜里把林渊洋压在沙发上翻来覆去做了个遍——那刚换的可怜沙发又被林渊洋抓破了,露出了一个又一个的指甲印。
沈澜抱着昏昏欲睡的林渊洋站起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舒畅,这种酣畅淋漓的感觉简直太棒了。他抱着人上楼进了浴室,把手指伸入那还未闭合的小洞里,将里面的jīng_yè导了出来。
看到林渊洋满脸困意地半睁开一只眼睛看着他,沈澜立刻道:“我不做了,就给你洗澡。”
林渊洋闻言闭上了眼睛,头靠在沈澜的怀里睡了回去——明明沈澜是他最该防备的人,可是林渊洋在他的身边的时候却总是一副毫不设防的模样。
——林渊洋确实是在赌,赌自己的心,也赌沈澜的心。
沈澜把他身上的汗水冲干净,拉过一条浴巾裹住了他赤裸的身体,把人抱着轻手轻脚的放在床上,擦干了他的身体之后就把浴巾扔到了一边,自己也脱了衣服钻了进去。
但是沈澜躺下没睡多久,就听到了林渊洋的手机在响,现在是凌晨三点,他简直不知道谁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
沈澜赤裸着身子去拿林渊洋的手机,看到来电人的备注是老孙,他愣了愣,然后想起来这个人是谁。
本来沈澜没打算接这个电话——林渊洋太累了,他不想把他叫起来,但是老孙那么晚打电话过来想必是有急事,
林渊洋迷糊不清的睁开眼,他把手机推到了耳边,声音有些低哑:“喂?”
沈澜没听到对方说了什么,他只看到林渊洋原来迷茫的眼神蓦然变得十分清明——甚至有些可怕,整个人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说什么?!”
林渊洋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一边拿着手机一边从床头找出内裤穿上,寒声道:“你咬死了就说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我马上就到。尽量想办法拖一会儿时间,别让警方现在就把人带走。”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翻身下去拿了一套衣服迅速的穿了进去。
——此时的林渊洋目光阴沉,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子骇人的煞气,沈澜什么都没问,只是用几乎和林渊洋一样的速度穿好了衣裤,跟着他一起下楼。
“有人把过我们码头的货里面放了一箱白粉。”上了车之后,林渊洋发动起车子,沉声对沈澜解释:“警方昨天半夜突袭,直接找到了那玩意儿,用贩毒的罪名逮捕了我在码头的兄弟。”
这件事其中预谋的味道太明显了,那批货刚到码头,警方就闻风过来了,这显然是有人故意在整林渊洋。
沈澜觉得他可能有点儿点背,每次他和林渊洋做完了之后,屁股后面总是跟了一个倒霉事儿,上次是场子出了毛病,这次是码头出了问题。
——林渊洋每次都要拖着疲惫的身体四处奔波。
沈澜沉下心来想了想:“那批货是咱们的?还是别人经我们码头运送的?”
林渊洋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的路,油门踩到底,语气低沉:“是我的,那批货里面确实有东西——里面有两箱从德国进口的枪和子弹,但是老孙听到风声,在警察来之前就把东西藏了起来,警察本来搜出的货应该只有酒和烟,但是……”
但是却搜出了一箱白粉。
沈澜是个警察,他当然知道贩卖毒品是一种多么严重的罪名,他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一时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看着林渊洋问:“你觉得是谁做的?”
林渊洋勾起唇角,冷冷的笑了一声:“栽赃陷害,这种下三滥的伎俩,除了青帮还有谁。”
“哥,对不起。”沈澜咬着嘴唇,脸上的内疚显而易见:“我昨天晚上……”
林渊洋看了沈澜一眼,然后抬起一只手揉了揉他的头,“没事儿。”
现在是深夜,路上几乎没有来往的车辆,他们两人一路畅行无阻,驱车到码头只用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
码头入口已经拉了一条白色警戒线,停车区摆了一排的警车,车身闪烁着刺眼的白黄灯光,那阵仗一看就不小。
林渊洋的风衣被风吹的鼓起,他的脸色也有点苍白,沈澜走在他的侧前方尽量的给他挡着风,看到这警车,沈澜的心里居然有点说不出的心虚。
林渊洋对这里的地形明显的十分熟悉,他沿着一条曲折的路走进了一间泛着幽暗黄光的屋子。“现在情况怎么样?老孙呢?”林渊洋一进门就问。
“林哥,孙叔被那群条子带走了。”那人眼眶有点发红:“还有刘毅、虎子他们,都被带走了。”
林渊洋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闭了闭眼睛,然后又睁开:“那批货……”
“那批货刚卸条子就过来了,本来孙叔已经把里面的东西都拿走了,我们都以为剩下的只有烟和酒,没想到、没想到里面还有白面儿。”
“老孙怎么说的?”
“孙叔把事儿都扛下来了,他说那些东西是他买的,但是不知道里面有白粉。”那人语气有些颤抖:“那些条子根本就不听我们解释,直接把人扣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