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果还在回想适才赵启谟那句:先前不热,挨着你便有些热了。
大概就是字面上这个意思,启谟没在说荤话,李果偏偏头,想着。
两人返回拴马的地方,在树荫下喝酒吃食。休息一番,临近午后,两人才骑马返回店舍。
返程,李果说想骑赵启谟的马,赵启谟笑着和李果换马。李果开心地跃上启谟的名马,还把自己那件热的要死的风袍,绑在马身上。
“驾!”李果一声大喝,骏马驰骋而去,吓得李果在马上嗷嗷叫。
赵启谟慌张追上,赶及时,李果显然已能驾驭这匹骏马,只见他一人一马,在山坡上等候。
午时,两人回店舍,沐浴更衣,让店主妇送来冰凉的饮子。
馆舍阴凉,轻风徐徐,十分舒适。
李果擦汗发丝,趴在席上歇息,不会,见赵启谟穿着衬袍走来。
“此时太阳正热,午后回城吧。”
李果跳下床,到脸盆架旁取巾布,帮赵启谟擦发。
“在此小歇会。”
赵启谟接过巾布,自己擦拭。
李果捧着碗,咕咕喝着冰饮子,两条腿荡在床沿。
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