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闻,袁成兄前日到潘楼街吃茶,被孟衙内给捉了,也是不厚道,欺负他一个外乡来的穷进士。”
“哈哈,怎么就没人来捉我呢,明年我合该是位进士。”
“我怎么记得,当年子希兄长登科后,半路被劫去了曾尚书府,宁死不屈啊,那尚书女儿腰比桶粗,脸黑如张飞。”
“仲平兄,我看你这几日老老实实待在家中,就是要出去也得跟子希兄借几个健仆。”
这群人兴高采烈,你来我往,说的都是榜下捉婿的事。
赵启谟这几日被四面八方涌来的说亲人,围堵呱噪,烦得不行。难得和文友聚会,又听他们三句不离登科和婚姻,也只得默然饮酒。
席上的五六人,都是同窗,只有赵和秦考了进士。
秦仲平看在同窗旧情谊的份上,将他们邀请来喝喝酒,聊聊文章诗赋。秦仲平是大学士之子,书香门第,极具文采;赵启谟强记博闻,学富五车。择友择上,这群同窗,乐得和他们往来。
酒令覆射,吟诗作对,都是文人那一套,也总比吴伯靖酒色纵乐那套好。至夜深,众人才兴罢而归。
身为秦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