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李果见店里没什么生意,跟李掌柜请假,李掌柜问他是要干什么去。李果说和位友人有约,有件要事要做。
李果来珠铺快一年,极少告假,李掌柜想他确实有要事,便颔首同意。
李果走出铺子,还没走远,就听赵首奚落他:“真当自己了不得,他能有什么友人、要事?”
李果听到,当没听着,近来赵首特别爱挑他的刺,然而李果平日并没有轻慢赵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将他这尊大佛得罪。
此时的驿街,赵启谟跟随在苏司理身边,两人站在怀远桥下。
“赵舍人,你怎么下桥来,味道可不好闻。”
苏司理二十三四岁,长得眉清目秀,他用手帕捂住鼻,倒不是尸体发臭,尸体很新鲜,桥下的污水散发恶臭。
“无妨,我听桥上人们说脖子被割断,可真是这样?”
赵启谟站在草丛里,双脚已放在尸体头侧,他弯身去看,发现哪是脖子割断,死者吐的血流染红领子,远远看着像似脖子被割伤,再加油添醋去说,便是极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