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辰对萧郁,从心底没来由的信任,说不上为什么,只是一种心理,他想不明白,也不想去寻根究底。你对我好,我便对你好,还要问为什么吗?
第二天,展辰在家待了一天,旗胜公司没有通知报社要他过去,报社也没要他回去上班。他,中午到萧郁那边吃饭,当然是他做病号饭,味道虽然差了点,不,差很多点,因为萧郁看到卖相,微蹙了眉,极为勉强的才咽了下去,吃完那黑得跟毒药草似的一团浆糊。
不忍心打击了那小子做料理积极性的结果,当晚闹肚子,一晚上折腾得他面黄肌瘦,四肢乏力,比他手上的伤还让人吃不消。第三天早上,展辰看到萧郁精神不济,面容倦白,愕然道:
“郁少,你看上去很不舒服,昨晚手痛了一晚?”
萧郁勉强勾起唇角,示意是这样的,不是你煮的东西的问题,是手伤的缘故。展辰喃喃:
“奇怪呀,前几天不是好好的。”
垂眸忽想了一会儿。
“走,去医院再检查一下。”
萧郁哭笑不得,这孩子难道就从来没怀疑过自己料理的东西能不能给人吃,看他现在如此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