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先头部队的愉悦,落后勇者他们几米的后方坐骑泣不成声。
“呜呜呜呜啊……我不纯洁了……”身高接近一米九脸上手上都带着鳞片的男人嚎哭起来反正不会好看,即便如此坐骑还是不顾形象地拿着战士友情提供的毛巾不停地擤鼻涕。
“这种事情,总是会有的,不要太在意了。”战士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但是也没办法放着不管,只好时不时在坐骑哭呛到时拍拍他的背。
坐骑的鼻头通红,打着哭嗝也还是用粘粘糊糊的声音哭诉着:“真是不敢相信呜呜呜……”
“啊,我也不敢相信……话说,勇者也一直想着给我找只母猩猩,我就没有太放在心上啊,你也别太难过了。”战士试图用自身的悲惨经历来开解坐骑,毕竟一个悲惨的人听到另一个人的悲惨经历多多少少能获得一点心理平衡。
但是坐骑不是人,所以这种在人类中普遍存在的心理他并没有,而且就事实而言,坐骑觉得自己要悲惨多了。于是他继续哭泣,“这不一样啊!呜呜呜呜……给你找母猩猩也就只是说说啊!我这边可是真刀实枪地上了啊!我被玷污了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