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们说好的事情,升姐你放心吧,我不会再犯错。”萧爱月语气诚恳地跟她保证道:“不会让你难做的,你跟康家是朋友,我一直记得,只是我妈刚到上海,她心脏不好,呆不了多少天就回去,希望升姐能够……”
“我又不是冥顽不灵的老顽固。”没等她把话说完,陈晚升打断她说:“你有分寸,那就处理好你的私事,我这个人很好讲话,也很不好讲话,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小萧,你要懂。”
“我懂。”
陈晚升点头把脸转向了徐江欢:“听说你想把康家拉进来?”
徐江欢拿勺子的手顿了几秒,抬起头,再次讶异地问道:“没有啊,会长您听谁说的?”
狡猾奸诈的徐江欢小同志怎么样都逃不过老奸巨猾的法眼,聪明人不爱拐弯抹角,陈晚升似威胁地告诫着她:“小朋友,见好就收。”
徐江欢笑容灿烂:“会长,跟我合作,您放心吧。”
一顿索然无味的早餐吃完,徐江欢的心情跌到了谷底,愤愤不平地抱怨道:“她陈晚升不免太霸道了,我现在有求于她,也不是流浪汉一样零资本起头,她到处在我们身边安眼线是为了什么?”
“你都说你现在有求于她,就不要再生气了。”萧爱月不痛不痒地安慰着她,她把车停到公司楼下的停车场,对着后视镜开始整理自己的着装:“帮我看一下,我后面头发乱吗?”
“别臭美了。”徐江欢一点心情都没有,见到她这么不以为然,臭脸道:“你真的不郁闷吗?她怎么知道你昨晚留宿了?萧经理,小萧同志,你已经没有人身自由了,你需要站起来,奋斗。”
萧爱月用斜眼看她:“我不站,有本事你站。”
徐江欢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又被脑袋上的车顶撞回到了座位上,她痛的小脸皱成了一团,仍然作死的逞强说:“你要学我,就算撞到了南墙,也不要回头。”
萧爱月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她:“徐江欢,你脑袋被撞坏了吧。”
徐江欢这几天受的气比过去二十几年还多,哪能这么善罢甘休,撇着嘴道:“她陈晚升就是老狐狸一只,狐狸再威风,老了还是得死,康家的事情,我加大进度,你放心吧,我们两个这么聪明漂亮的女人,肯定能斗的过那几只狐狸。”
萧爱月点点头,笑容奸诈地问她:“你说她是老狐狸,那你知道她是怎么评价你的吗?”
徐江欢眼睛一亮:“说我可爱?”
“她说你是只没有牙的小狼狗。”
小狼狗的表情再次黑了,磨着牙说:“没有牙,我也要咬死她。”
回到公司,已经有人在等她们了,听说是投资商,徐江欢二话不说把萧爱月推了出去,招标的事情已经将近尾声,现在来的这两家企业,一家之前有联系过,另外一家还是头一次登门拜访,两家公司的地点都属北京,孟念笙的出现一点都不意外,萧爱月隔着透明的玻璃窗看了她一眼,推开门,很有派头地走了进去:“你好,孟经理。”
这家公司,之前不是由孟念笙出面负责,她今天出现在这里,想必是因为萧爱月,萧爱月心里面跟明镜似的,又不能表现出来,偏偏要装傻说:“我记得之前不是你负责啊。”
“萧姐。”孟念笙这回准备的资料跟上次其他负责人带来的一样,说的话也很中规中矩:“陈会长已经认可了我们公司的加入,无论是从市场环境,发展领域以及相应的流动资金,我们公司都很符合贵公司的招标标准,请您再考虑一下。”
萧爱月张开嘴,停顿了几秒,摇摇头道:“其实严格来讲,我们这边的招标已经确定了,好饭所有人都想分羹,既然是这样,我也做不了主。”
另外一家公司的负责人坐在一旁听她讲完话,从始至终都很严肃的模样,也没多说什么,直接慢步上前,递了一张名片给萧爱月:“萧总,这是我们秦董的名片,我们这次来,不是找您谈关于工程建设的投标事项,我们秦董有另外一项公事想找您合作,您有时间的话,麻烦联系一下她,今天就告辞了,您坐着,不用送了。”
秦七绝?
不止萧爱月看到了这张名片的名字,孟念笙也见到了,她跟着站起来说:“萧姐,那我也先回去了。”
萧爱月把秦七绝的电话号码记在了手机里,这件事也没跟徐江欢说,会议室虽有监控,但萧爱月不把名片拿出来,徐江欢也不知道那名片到底是谁的,她的心思多,可比起陈晚升还是差一大截,今天秦七绝主动找上门,萧爱月认为有必要会一会她,也是因为秦七绝所经营公司的实力远远超过了徐江欢旗下的企业。
人往高处走,每个人都是一样的,萧爱月不例外,徐江欢被她的小秘书缠住了,埋在一大叠的文件里面签单,萧爱月过去晃悠了一圈,看她忙的不行,没有追问什么,才给秦七绝打电话约了一下见面的时间。
秦七绝人还在北京,两人说好了明天晚上见面,萧爱月下午落实了一下工程的日期,忙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了杜伊初,她联想到了陈晚升今天的话,不知不觉中把杜伊初当成了陈晚升安排在徐放晴身边的眼线,想到这个她就百爪挠心,连班都不想加了,下楼驱车回到了徐放晴的家里。
萧孝南去上课了,家里只有杜伊初在,她打开门,见到是萧爱月,有点错愕:“我还以为是萧伯母呢。”
萧伯母在对面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