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那个徐放晴吗?
徐放晴的双手在盆里停留了好几分钟,丝毫没有嫌弃萧爱月的意思,萧爱月那只结疤的小脚趾也被她摸了好几遍,那是萧爱月还小的时候帮她舅舅家搬稻谷,结果不小心摔下坡被石头砸中的痕迹,徐放晴发现了它,用她独有的温柔抚平萧爱月那早已愈合的过去。
澡洗了,衣服也换了,该摸该看的都进行完了,萧爱月没有了任何羞耻感,她安静地躺在床上,在黑暗中静静地流着眼泪。
有些人不会参与你的过去,不会揭开你的创伤,一遍遍地追问你的伤痕从何而来,她不会说情话,也不会很温柔,但她爱你,她疼惜你的一切,愿意用行动去证实你有多难得可贵。
徐放晴已经睡着了,她明明那么累,明明可以不用管客厅里的那只死猪,就像普通夫妻一样互相嫌弃,随便往对方身上扔个毯子,然后明早起来大打出手。
爱可以改变一切,也能成就一切,这就是萧爱月等待了三十年宁缺毋滥的结果,她终于等到了,终于。
手指轻轻地落在了徐放晴的脸上,萧爱月缓缓伸手,抱住了枕边的女人:“谢谢你爱我,也谢谢你同意让我爱你。”
第二天又是一个好天气,萧爱月起的很早,她准备好了丰富的早餐等徐放晴起床,徐放晴起来的时候离上班还有半个小时,她看了看时间,气不打一处来,狠拍了一下萧爱月的屁股:“这么晚了,你还呆在家里干吗?”
“我……嘿嘿,我等你一起啊。”萧爱月乖巧地跟在她后面进到浴室里面,见她有条不紊地挤着牙膏开始刷牙,蠢蠢欲动地问道:“晴晴,我记得我昨晚在客厅睡的,后面怎么上床了呀?”
徐放晴动作连贯,没有停顿一秒,过了好几分钟,她才把嘴里的泡沫吐掉,面不改色地回道:“萧爱月,你问我我问谁?你自己喝成了一只死猪,做什么都不知道,还有脸问我?看着我干吗?我像把你挪上床的人吗?你知道你自己有多重吗?三个举重选手加起来也抬不起你,你还有脸问我,平时没事多运动,出去,别打扰我洗脸。”
“哦。”萧爱月就猜到了她会这么回答,故意把话题岔开,说:“我梦见很多鱼在帮我洗脚,特别舒服。”
“后来那些鱼都被毒死了吧。”徐放晴放下手里的电动牙刷,拿起台面上的洗面奶看了看:“没人帮你洗脚萧爱月,你再不出去,我不保证会不会拿脚踹你。”
这天聊不下去了,萧爱月开始怀念起昨晚那个细心体贴的徐放晴,她坐在餐桌前,目不转睛地看着徐放晴吃早餐,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晴晴,你跟我们董事长什么关系啊?”
“上下属关系。”徐放晴拿着报纸的手微不可及的抖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萧爱月,镇定地道:“你大早上问她干吗?嫌我吃的不够少吗?”
“不是啊。”萧爱月一步一步地试探道:“她给你股份,那么照顾你,你还要辞职,我有点想不通嘛。”
“你想不通的事情还少吗?”徐放晴放下手里的报纸,满脸不耐烦,连带着对碗碟里的荷包蛋也没有了什么兴趣:“我自己有能力了,为什么还要去寄人篱下?萧爱月,做事不要是个商人,你不是,以后不要再问她了。”
萧爱月见她站起来,连忙跑着过去,把手里的外套递给了她:“可是,你公司的事情搞定了吗?你都不跟我讲,害我老担心。”
“担心没有用。”徐放晴低头整理起文件包里面的资料:“等我解决了,我会告诉你。”
“可是我也想帮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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