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听后按了按眉心,让人下去自己领罚去了。
神鸟这事听着稀奇,可皇帝知道这便是三鬼煞魂阵的最后一阵,火,火烧的是他,躲也躲不过的。
等人都走后,他负手望着九歌行宫中暂时存放的牌位,四周燃着数千只惨白的蜡烛,烛火映在雪白的墙壁上,像诡异窜动的影魅。
外面是绵延起伏黛色长山,长生竹伴着低哀的风声婆娑起舞。
云隙安静出现在九歌行宫内,望着长跪在殿前的男人带着一身落寞和萧索。
皇帝没回头,说,“我期待着是我错了,隐儿并非想杀了我。”
他以为隐儿一直都知道的,这天下他总是会给他的,他总以为他会对这个兄长有一丝手足之情的。
皇帝闭上眼,苦笑,“他连等我死都等不到了吗。”
这么急切的想当皇帝,甚至不惜长烧太庙也要杀了他。
云隙背对着他蹲在摆着白蜡烛的台子前用手按灭蜡烛玩,听着皇帝的话,慢慢说,“命~里~有~时~终~须~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