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苕递给卢温玉,卢温玉又给了乔然,刚要给乔然递湿帕的芸苕,只好半道回手转而又给了卢温玉。
鲛帕拭汗过后,又是清尘又是净手又是温亮嗓茶。忙活了好半天,外头喧闹声一阵高过一阵。芸苕问要不要去新搭起来的舞台,拉开帘幕,乔然说,再等等。
卢温玉上了二楼,指着坊间那个牡丹花形状的戏台子问,“乔弟,为何取名‘舞台’呢?”
卢温玉这么一问,乔然还真答不出所以然来,舞台为啥叫舞台?这个得百度。
好在卢温玉也就是随便问问,马上又说到别的地方去了,“乔弟很喜欢牡丹花吗?”
“也没有啦。”乔然悠然自得地托着腮,“牡丹,花之富贵者也,雍荣华贵,历来以国花著称。我想迎合大部分人的口味嘛。只要是漂亮的花,我都喜欢。嘿嘿,那你呢?”
“菊花——”
卢温玉本想借陶渊明“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的诗句表达心境,谁知话还没说完,就听乔然噗嗤一声口水都笑喷出来了。卢温玉惊诧地呆愣在那不知所措。
乔然赶紧用手背抹了抹嘴,“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要笑你的,谁叫你——哈哈哈——谁叫你戳到我笑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