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有一点点痒。”乌莎斯不好意思地说道,那浓密乌黑的眼睫毛在不经意间微微垂下,美感十足,让阿澈都感到十分妒忌。
“难道没有心跳加速和一点点紧张的感觉嘛?”阿澈难过地问。
“没有,为什么要有。”
“我不跳了。”阿澈气馁地松开了乌莎斯的手,然后甩头走远。
对她这般异常举动,乌莎斯困惑无比,他想起了白索勒曾经对他说过,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难理解的生物。
还没等阿澈走远,远处突然出现了一批坐骑,只见他们飞速地跑近,然后簌地在阿澈面前煞住了。
阿澈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一副惊慌的表情抬首看着他们。
“阿澈!”乌莎斯有种不祥的预感。
“原来你们村还藏着那么多女人,我就说为什么你们村就那么几个女人。”坐骑上的一个将领上下打量着阿澈说道,这次他没有带头盔,一头碧蓝色及肩的长发肆意地在风中飘逸,光洁年轻的脸孔挂满冷酷,“现在风之宫欠缺侍女,要到处征收女人,这个女人看得过去,给我带走。”
“是,大人。”士兵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