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
“怎么回事?”刚问完,那盗匪也趴倒在地,全身抽痛难忍。
陆芸熙早就已经清醒,只不过,轩辕冽让她继续装昏迷,她也就照做了。此刻看到这些凶神恶煞地盗匪都倒地不起,不知是发生了什么:“轩辕公子,他们都怎么了?”
轩辕冽合起折扇,理了理因打斗而弄皱的衣裳笑道:“没什么,只是中毒而已。”
“中毒?”
“是。”
地上的人听到这话后,拖着身子往这边挪动:“这位公子,我们跟你无冤无仇……”
“是,在下是与你们无冤无仇。但,那又如何?”轩辕冽勾起嘴角反问道。
他面上带着笑容,看起来单纯无害,说话的语气也温文尔雅,却不知为何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身边的陆芸熙似乎也感觉到了,转头看向他:“公子要杀了他们吗?”
“大侠,您就饶了我们吧!”地上的人纷纷开始哀嚎哭求,其中也包含趴在轩辕冽脚边那名盗匪“头目”。
“好说,只要你们答应我一个条件。”轩辕冽弯下腰,一副很好商量的样子。
脚边的人立刻撑起身体,凑到近处:“什么条件?”
“我听说蛊王就在辽城皇宫,你们老老实实把我二人安全送到辽城去即可。”
“如此便可?”那盗匪有点不敢相信。
“怎么?太容易了是吗?”轩辕冽站直身体,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盯着脚边的人。
盗匪们纷纷摇头,深怕面前的人再提出什么要求来。
满意地点点头,轩辕冽看向身边的陆芸熙,递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作者有话要说:
☆、该当何罪
一路上盗匪安分不少,就是无意中与轩辕冽的视线对上了,也会全身一抖迅速转开。
轩辕冽在心中冷笑,一群贪生怕死之辈,显然比亡命之徒更容易对付。
“二位,这里就是辽城。”盗匪指着眼前的城楼,楼上木匾上赫然写着“辽城”二字。
这样的城池,与其说辽城是辽疆都城,不如说是辽疆最重要的部落。
拉开马车前的帘幕,瞥了一眼城门前的守卫,轩辕冽摇了摇手中的桃花扇:“还得麻烦各位,送我二人进城。”
盗匪惊悚地看着那人手中上好的檀木制成的扇子,赶紧回答:“当……当然。”
城门守卫远远看着一群人过来,忙提高警惕。没有办法,谁让为首的人样貌凶狠粗狂,衣着打扮又很像是城外的地痞流氓。
“哎!我说,你们是干什么的?”说话的守卫望了眼马车,拦住他们询问道。
盗匪们上前一步,惊得几个粗壮守卫瞪大双眼,纷纷拔出了身上佩戴的马刀。
“哎哎,几位大哥别动怒,我们是送人来的。”
“送人?送什么人?”一守卫问,旁边的人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马车里的人可以进去,你们不可以。”
盗匪们站在城门前,无视守卫们鄙夷的眼神,含泪目送着马车远去。片刻后,欢呼雀跃做鸟兽状四散“逃开”了。
“哎,大哥,您的屁股好了没?”一人走过来,殷勤道。
“奇怪,之前还他妈痒得要死,现在一点都不痒了。”被问之人顺手拍了拍自己的屁股,又惊讶地看向问话的人:“喔,你能说话了?”
“咳咳……能!”
“我说,那个桃花扇实在太可怕了!”
“你看看,我们都不成人形了。”
“是啊!幸好把他送走了……”
众盗匪感叹道,说起这两天的惨痛经历,实在不忍回忆……
轩辕冽坐在空空荡荡的马车里,听到后面的欢呼声,嘴角扯出一抹笑容。右手轻轻一动,马儿突然发了疯似地往相反方向奔跑起来,一路上横冲直撞,往一处断崖边疾驰而去。车边跟着的守卫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只眼睁睁看着马车消失在视线中。
啧!马车上的人估计是凶多吉少了。
“快去通知蛊王,就说人已经死了。”
“是!”
辽城最豪华坚固的帐篷里,一身华服的男子斜倚在榻上,他的身材高大健壮,眉毛黑且浓密,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头发以纯金打造的蛛形发冠束起,两条金色触肢一直延伸至额前,看起来很是妖异。耳朵上佩戴着一对银质耳环,每次动作总会发出悦耳的声响。
此刻他听完底下人的禀报,嘴里又重复了一遍:“死了?”
“哈哈哈……”他大笑起来,浑身的慵懒劲也被这一笑驱赶地无影无踪。
下面单膝跪地的汉子半晌没敢说话,一张脸憋得跟猪肝一样红。
“你先下去吧!”
等人退出帐外,赫连辛脸上仍旧带着笑意。堇要的人又死了,不知她听说此事后,到底是什么样的表情?
提碗喝干里面的酒,刚扔到一旁桌上,帐外便传来嘈杂声。
赫连辛站起身,大步走出帐房,就看到不远处的帐篷外一个辽城守卫跪在地上,双手捧着个马刀,抬头看向面前的高贵女子。
“办事不利,该当何罪?”
那守卫犹豫了一下,将手中的马刀对着自己的胸口猛地刺了下去,鲜血四溅。
“把他拖去埋了!”
“是,堇公主!”
高贵女子看都没看地上的人一眼,转过身直接往自己的大帐走去。
啧啧!赫连辛连连摇头,他这个妹妹原本什么都好,自打从天国回来后,脾气是越来越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