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尚书手指轻颤:“什么……什么机会……”
小皇帝说:“给皇儿生个弟弟妹妹,陪他一起玩,好吗?”
沈尚书一阵战栗:“陛下……”
小皇帝说:“朕知道桐书害怕,怕朕再负你,伤你,可朕……朕一个人做了这两年皇上,也想明白了很多事。做皇帝太累了,你看,我都被累得天天吐血了。”
他撒娇撒得无比熟练,带着三分不轻不重的委屈。
沈尚书立刻心软了半截,说:“有些政务,陛下不必亲自处理。”
小皇帝喃喃道:“朕怕那些臣子们做的不好,若是伤到百姓,桐书会生朕的气。”
沈尚书轻叹一声,说:“陛下只是一个人,天下那么大,总有疏漏之处。其实,不必过分自苛。”
小皇帝说:“桐书,朕……朕知道,帝王之心,让桐书不安。所以,朕想请桐书与朕一起,在皇室中挑选合适的人选,继承皇位……”
沈尚书惊愕恍惚地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小皇帝紧紧抱着他:“朕要让桐书安心,要让桐书知道,朕再也不会伤到你。”
沈尚书呆呆地陷在少年皇帝怀中,一时间恍若梦中。
小皇帝说:“桐书,朕不做皇帝了,朕……”
他揽住沈尚书的腰肢,贪恋着那人身上半缕淡香,一点温柔,轻轻地吻下去。
沈尚书喉中溢出一声轻轻的喘息:“叶晗璋……”
小皇帝把沈尚书抱起来:“桐书,朕失去你太久了。”
沈尚书闭目苦笑。
他又岂不是,一个人……太久了……
蟠龙殿里烛红轻摇,孤独了许久的龙床,传出暧昧的喘息声。
小皇帝俯身把他的皇后狠狠压在身下,粗大的硬物疯狂进出。莹白如玉的臀丘被撞得一颤一颤,纤细的腰肢在龙床上瑟瑟发抖。
沈尚书仓皇抓着被褥,无措地隐忍承受。
细白的手指落到了床幔外,抓乱了榻上明黄的龙纹。他咬着下唇,忍受着后穴的酸胀湿滑,喉中溢出压抑的呻吟:“嗯……轻些……陛下……陛下……嗯啊……”
小皇帝边奋力抽查,边急促地倾吐着爱语:“桐书,桐书,朕爱你,朕这一生,只为你发过疯。”
沈尚书难堪地试图蜷缩躲避,后穴却把少年胯下那根巨物吞得更深,重重顶在最深处,戳得嫩肉一阵战栗,酸麻痛痒百般滋味一同炸开,热乎乎的水流溢出来,弄湿了少年胯下粗硬的毛发。
蟠龙殿里断断续续的哭声响了一夜,直到五更才停下。
刘总管站在珠帘外闭着眼睛小声问:“陛下,要沐浴吗?”
小皇帝声音中带着满足的笑意,温柔地低声说:“备好水,你们都出去吧。”
第二天一早,小皇子惦记着昨晚没听完的故事,吵着闹着要找父皇和母后。
宫女耐心地哄:“小殿下,陛下和娘娘还没起身呢,我们一会儿再来好不好?”
小皇子气鼓鼓地戳蟠龙殿的大门,奶声奶气地大声喊:“父皇是大懒猪!太阳晒屁股啦!大懒猪!”
小皇子被皇上宠得过分了,一点皇家礼数都不顾,对着自己的父皇也能喊大懒猪。
小皇帝满面春风地走出蟠龙殿,把儿子抱起来捏了捏小嫩脸:“大清早的小点声,母后还在睡觉呢。”
小家伙亮晶晶的眼珠转来转去,皱着眉说:“母后什么时候才能起床给我讲故事呀。”
小皇帝说:“先去把千军策第一章背熟了,母后才会给你讲故事。”
把死缠烂打的小团子送到东宫,小皇帝回到蟠龙殿,给沈尚书梳头。
沈尚书欲言又止。
小皇帝抢先说:“桐书,朕今日想去义王府,和皇叔商量禅让之事。”
沈尚书说:“陛下当真……”
小皇帝说:“朕是认真的。三皇叔从小与朕一同长大,在朝中也和桐书多有合作,他的能力,桐书应该是放心的。”
沈尚书沉默许久,轻声说:“陛下,国家社稷,怎能凭借一时欢喜就这样拱手他人。”
小皇帝有些慌了:“桐书,你……你生气了吗?朕知道,朕在皇位上坐一日,桐书便一日担忧朕重蹈覆辙。可朕……朕……天下江山,谁管都一样,但朕不能再失去你,桐书……”
沈尚书轻叹一声:“陛下,微臣教导你读天下书,论古今帝王之功过,你……你就要这样,把这偌大江山连同微臣的心血,一同舍弃了吗?”
小皇帝的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他想了两年才想明白,沈桐书为何要离开。
可如今,他又陷入了少年情动的焦躁茫然中。
桐书不愿……不愿他让位?
第三十章
沈尚书说:“陛下,新君登位,诸多事宜都要从头开始。微臣不愿因一己之私,让天下万民再跌进权力更迭的动荡之中。”
小皇帝茫然不知所措:“桐书,朕……朕只是……”
沈尚书说:“陛下,微臣并非不愿相信你的心。只是,抛却皇权富贵之后,你又真的不会再想拿回来吗?”
小皇帝像只无头苍蝇,在屋里转来转去,却找不出让沈桐书安心的办法。
他的桐书向来思虑深远,相比起来,他还是像个固执任性又慌张无措的小孩子。
这样的他,怎么能让桐书安心?
小皇帝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桐书,朕此生虽然短暂,却已经经历了旁人一生都不会有的跌宕沉浮。朕做过如履薄冰的傀儡,也做过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