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别人怎样,此刻光是仰望着居高临下的齐啸云,胯下的yù_wàng就隐隐疼痛,什么温和包容,什么体贴早都忘到爪畦国去了,性格中从未出现的暴戾竟然占据了上风。
只觉得全身心都在叫嚣着掠夺这个人的一切,让彼此融为一体,似乎只有这么做了,才能够真正完整。
他甚至恶劣地想看到这个一向冷静的人被逼到极限时,到底会有什么表现,因愉悦而纵情呻吟亦或是隐忍哭泣?
仅是想像,他就激动得不能自抑。
齐啸云显然被夏宁远的笑声弄得有些懵,不过他也不是什么小白兔,敏锐的直觉使他立刻做出了判断:“怎么?不服气?”
压在夏宁远胸口的手危险地往上滑了少许,半是吓唬地卡在脖颈处。
夏宁远也不理会,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