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乘云扬起眉毛,似乎是威胁。
付峻和举起手:“我没有说现在这样不好。”
黎乘云于是低头签字,接了付峻和的话茬:“那时你每天骚扰我。”
“像这样?”付峻和将手放在黎乘云大腿上,轻而缓慢的一路摸上去,“你不会脸红了。”
黎乘云无可奈何,心情却逐渐放松下来,讲:“我曾经很想知道,‘同桌总是摸我大腿内侧怎么办?’”
付峻和大笑:“…‘谢谢大家,我们已经相爱了。’*”
他们在这里吃饭,工作,休息,说话或者沉默,房间里每日添一些家具,一周后,已经像一个小型的家了。
有一日,付峻和半夜醒来,烦躁的盘腿坐在地上抽烟,过一会儿,起身走到门边,握住门上手柄,咬紧牙关和自己打仗。
按下去,他就可以离开这里。
他有工作,近日的所有会面都交给助理,已经有许多人不满。
黎乘云并不阻止,靠在床头看着他,好像明白一切都已注定了,他无力气挣扎,沉静的等待来自付峻和的伤害。
付峻和反身回到床边,轻轻拥住他,低声叫:“小黎,小黎。”
黎乘云的手发起抖来,非常痛苦:“峻和,我很怕。我受不了再来一次,你离开太多次…太多次…”
“我不会走